斗后的慑服公门,还是这会夜间的以奇物吓住草原人,无不是需要借助这位的能力才能成功的。
四娘只觉引以为傲的拳脚都彷佛成了笑话,以往横行在河青北城及东城的威势也不再算得什么。自己的过往真如同是一只自大的螃蟹在泥淖中舞蹈,而且还在烂叶细泥中美得一直冒泡泡,还冒了许多年!
矫健的拳脚可以五人敌,但若是再加上一柄剑就可以十人敌。但就是这样又哪会有群体的力量强?更遑论是几百人的群体集结起来呢?
然而他们在异界的利器面前也只能被吓得发呆,而且还得是再三畏惧地不敢进逼!但这也只是区区的作势恐吓而已,那更具威势的战斗方式她也是见过的。
涛兄弟的夜明画她可认真地研究过,巨大的金制傀儡行走在大地上,喷射的强光能将挡路者统统烧成灰烬。穿着紧身衣服大披肩的人飞来飞去,拍山钻地之事都不在话下。
就说那绿色的汉子可是脾气忒坏,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地拆房子,城中的那几百城兵可是熬不住的吧?
再有就是能踩着剑飞在天空的厉害人,她看这些人道是面目好看一些,不似蓝眼睛黄毛地如同妖精。对于挥剑中便能瞬杀十人的本事也是极为佩服,只恨自己不能拜在那种大能的手下学艺。
但四娘不知道有种艺术叫做电影,有种方式叫做夸张,只是觉得放在那夜明画中的都是真事。好在回想只是一晃神便停了下来,她很庆幸来到此方的只是王涛这厮,而非此人家乡的各种通天大能。
她的心中充满了对力量的复杂思考,其中还不乏种种被误导,或因种种原因产生误会的部分。但这并不妨碍她要求降下悬浮车,还以手比划着要王涛打开了车门。
如此的意思非常明显,那就是确实已经收到了足够的牲口,那么现在就立刻放还你们的老爷子。
不过如此的变速还是让利石有些不耐,让他在下降时不免再次产生了一些心悸和头晕的感觉。于是这位长者并没有立刻走出车门,而是将一手扶在坚实之处做稳定,并以另一手放在额角上轻揉了起来。
但这样就够能鼓舞人心了,因为那意味着南蛮果然是守信的,而己方的尊敬长者也可以脱离外来的威胁。众多的牧民和骑兵们再不复刚才的跃跃欲攻,都是将双手举过头地欢呼起来。
还有人兴奋劲一起就胡乱打起了唿哨,高亢的哨音打在山壁上便再次反到了身边,彷佛有更多的人在一起同庆一般。不过这唿哨并没有特定的节奏,就只是他们在由衷的开心寻热闹而已。
四娘看这老头的模样便有些担心,生怕他是身上怀着什么隐疾,什么时候死了都是说不定的事。可一定不能死在这飞舟之中,不然那岂不会害惨了自己?如此在以后都不好再来这边交易了,哪里能没捞到肉却是弄得一身腥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