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人等的心思虽然都各有其道理,不过还是因深重的功利心遮挡了双目。
吉达在这时只是牢牢地闭嘴仰首,只将目光看向了悬浮车之内的人质,并且还撇着嘴想到:“事主都一声不吭地在那里呆着呢,不说瞎指挥能不能将其救下,就算真成功恐怕也不会给我好脸色吧?”
故而在场有心行动的人得不到命令,心情就逐渐变得是愈发焦躁,而有资格下命令的却是在静待着,只是准备看看事情将以什么样的状况结束。
类似的心态也同样存在于金头身上。因为洞外就只剩最后十几头牲畜了,但他觉得现在并不适合进去。
若是那些骑兵们扑上来了,自己赶紧就地投降就是。可若是先行进入却会有些危险,身后塞满的蠢物可不会跟自己一个心思。它们若是受了惊吓就不会再是原本的温驯模样,踩踏的惨事简直是必然的。
他便在心中想到:“倘若没事,早进晚进都是一个样子。倘若有事,那就更不能早进了。等四娘来救我还更容易活下去,但若是将后腰交给长角的牲口们,啧啧,谁知道会怎么样呢?”
虽然是心中有了定计,但是留在最后的孤单和紧张还是缠绕着他。就算是唾沫全无地也在硬生生做吞咽,直到口中变得极干也未停下。先前被帮众吹捧起来的雄心也不那么坚定了,所谓的豪气也一戳既泄地缩成了豆子,只在换步而站时还在胸口中蹦跶两下。
四娘初时还不知那场排挤,所以只是将目光打量在焦急的骑马人身上。等余光看到牲畜走得差不多了,她才发现竟只剩金头还在洞外,而其他的帮众早就全部都溜进了洞中!
到这会她不难猜出发生了什么,不然那么多年的经验和算计不都白瞎了么?不过只是气得嘴唇抖了抖,却是并不打算去叫来金头训斥。一个人总是得吃点亏才能变聪明的,这货就是太依赖别人才懒得用心。
既然觉得这是个让人吃教训的机会,那么就是说她并不认为有什么危险了。因为四娘清楚那些草原人骚动的原因,甚至还有余暇转过头对着王涛打趣道:“我还以为他们要忍到什么时候呢?不过能忍到这个地步也算有耐性吧?就是不知是他们都是在犯傻,又或是因为畏惧你的神威呢?”
这番言语当然引得王涛看了过来,但二人却未能就此再做沟通。语言的森严壁垒阻挡了多少合作,四娘的这些话更近似是在自言自语,而且还是在感慨自己本身的无力。
论打架她完全不会怕过河青城里的谁,就算是姚家的海老头也是自废了一指,短期内就算碰上也不会怯的了。至于似王涛这样的白净男人就要差些,四娘自认为能够同时打十个。
此人虽然看得身材有些高,但在战斗意识和决心上却并不怎么样。
但论起如此人数的场面就不一样了,四娘只能依靠此人的力量来撑场子。不论是下午殴斗后的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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