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难道现在悔婚是流行?还是说~”金贝贝歪头看了看他,“你至今还是喜欢和Allen做一样的事情来分出一个高下?”
易辰铭顿了一下,继而便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说了声:“无聊。”
金贝贝受到冷遇也并没有生气,只是这么大方地笑笑,感叹说:“想想我们毕业都这么久了~现在想想大学时的生活也很有趣,是吧?”说着,她又对易辰铭笑了笑,“记得那时候你和Allen身后总有一沓的女生追随,好像无论做任何事都是平分秋色。如今再相见,我倒是发现你比从前更有魅力了。”
“哈,当初有一沓追求者的恐怕是金小姐你吧?”易辰铭漫不经心地一笑,再次将酒杯里的酒水一饮而尽,继而又为自己斟满,补充说,“当初我也是其中之一吧。”
金贝贝微微浅笑,没有反驳,只是拿着酒杯轻轻摇动,放在鼻翼下嗅了嗅美酒的醇香,装傻说:“是吗?我怎么不知道?”
“或许是——我在你心里太轻薄。你的心里可是一心一意只有一个寒子夜。”易辰铭只是这么浅浅答了一句,让金贝贝的笑容带出些许尴尬来。
“是吗?……所以人们才说,年少无知。说真的,如果再回到从前,或许我未必还会选择他……”
说到这里,金贝贝抬眸朝他看了一眼,那一眼也真是风情万种,是一般男人都招教不住的妩媚。
易辰铭却只是这么千千的笑笑,甚至没在金贝贝那张美丽的容颜上停留半刻,释然地叹息一声,对她说:“当初无论寒子夜的什么我都想要夺过来,包括喜欢她的女人和他喜欢的女人,当初都说寒子夜喜欢的女人是你,所以我方百计地想要从他手里把你夺过来。”
金贝贝听着易辰铭的这些话,高傲的嘴角都不由自主地向上扬了起来,当初学校里都知道,寒子夜和易辰铭两大校草在争抢她金贝贝,那时候也真是风光得很!
“不过,说来也真是怪了,按理说,我该把寒子夜的一切都夺过来的,但是这个荆沙棘——”易辰铭看着杯中红色的透明液体,苦笑着摇了摇头,“当初真是虚荣心作祟,和寒子夜竞争你时我就是那么理直气壮,觉得赢了你就是荣耀,可我就是没办法用对待你的那股卑鄙劲头用在那个荆沙棘身上。”
“……为什么?”金贝贝笑着问他。
“或许是——”易辰铭举起酒杯,透过鲜红的酒汁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这位漂亮的女人,“觉得拿荆沙棘当赌注是一种可耻的行为。那时少年轻狂,做出了些冒犯你的事情还请见谅。”
听到这话,金贝贝的笑容顿时僵在了脸上。她捏着酒杯的手指突然就加大了力道,看着易辰铭,笑意更加不自在了:“你……你在说什么?”
“还不明白吗?”易辰铭放下酒杯,目光都变得冷冽起来,“说直白一些,就是那你当奖品让人觉得心安理得,但这样对待荆沙棘却感觉是在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