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人忍不住想歪啊。”
“唉,”慕容长欢叹了一口气,满露无奈,“听闻公主殿下已然赐婚给了景阳侯府的四少爷,原本此事不应再提起,只是太子问起,本馆主却也不好隐瞒了。”
太子微微颔首,琢磨道。
“难得公主殿下对你有情,早知如此……本宫就该早些提拔你,倘若你能在朝中有一番地位与声望,炎国公主也不至于叫慕容麟风那小子占了便宜!”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太子能有这番心意,本馆主就已经满足了。”
“难道你不想从慕容四少的手里,将公主殿下抢回来吗?”
“想还是不想,并不重要,”慕容长欢幽声轻叹,意有所指,“重要的是……能,还是不能。”
“你说得没错,”听到了自己想要的答复,太子不由勾唇浅笑,眉眼间若有所思,“看来,本宫是该尽早将你举荐给父皇,以助你大展宏图了!”
“有太子这句话,本馆主感激不尽,日后必当肝脑涂地,为太子效犬马之劳!”
马屁谁都爱听,慕容长欢信手拈来,说得那叫一个溜,尽管心底下一连跟着“呸”了好几声,面上的笑意却是愈发灿烂明媚了!
太子闻言心情大好,说着又饮了几杯酒,接着才回归了正题,说到了重点上。
“以馆主所见,对于这次的江北水患与刁民反叛的祸乱,本宫该从何下手,作何因应,才能以最小的风险,取得最大了利益?”
慕容长欢闻言眸光一冷,继而从嘴里缓缓吐出三个字。
“鲁国公!”
太子闻言一怔,讶异道。
“又是鲁国公?”
“并非‘又是’,”慕容长欢笑着纠正他,“而是此事的关键,从头到尾,都只有鲁国公一人!”
“哦?这话怎么说?”
“太子也说了,鲁国公乃开国功臣,是块不好啃的老骨头,但也正因为他不好啃,所以……鲁国公自以为不插足太子与两位王爷之间的明争暗斗,就能置身事外,旁人轻易不敢对付他,故而做事难免不会变本加厉,而一直贪婪的狐狸,一旦尝到过中饱私囊的甜美滋味儿,他的胃口就只会越来越大,胆子也会跟着越来越大!”
“所以……你的意思是……?”
“我们不妨顺水推舟,花重金钓大鱼,将鲁国公推上巅峰的位置,而当鲁国公沉迷于钱财的诱惑无法自拔的时候,就是我们收网的时候……届时,除去了鲁国公这一罪恶昭彰的大奸臣,太子殿下自是功不可没,就算没有亲自出面弭平乱党之祸,旁人也无法抹杀太子您的功绩,最多只能与您平分秋色,太子觉得此计如何?”
“妙哉!鲁国公原就是罪魁祸首,若只因一念之差而犯下小错,父皇念在他以往的功绩难怕是只能小惩大诫,可他要是一错再错,促成了局势的恶化……那事情的性质就完全不一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