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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臻问,“去工作吗?”
“应该是,”
中年妇女轻叹,“她这房子就要被拆迁了,土地也要被占了。
肯定会得到一大笔补偿费,她还留在村里干什么?要我,我也去城里玩,等着拿钱就行。”
叶臻蹙眉,思索一瞬后,问:“你知道她平时和谁走得近吗?她在城里有亲朋吗?”
中年妇女说:“有。”
她指着对面一两百米处的房子,说:“看见了吗?那座瓦房是曹家的,她指不定去找曹明了。”
“曹明?”
中年妇女点点头,不愿意多说了。
几方打听下,得知了一些关于朱雨荟和曹明的流言。
这两人,一个是死了丈夫的寡妇,一个是跑了老婆的男人,家离得近,低头不见抬头见,总会碰面,一来二往,就走得亲近了。
但那时候,村里的风气不如现在这样开明,寡妇和男人在一起,那是要被人耻笑唾骂的。
所以从来没有人看见朱雨荟与曹明明着来往过。
据说只在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们会去某个偏僻的地儿幽会。
有几次还被人撞见,闹得全村沸沸扬扬的。
曹明这人脾气不太好,老婆跟人跑了之后,更是变本加厉。
他时常发怒,将所有的怨恨都发泄在儿子身上。
常常有人看见他殴打儿子,对小小的孩子拳打脚踢。
那被打的孩子一开始会哭会闹,会求饶,到后来,面对曹明的暴力,竟像死一样的沉默。
有人看孩子被打得可怜,会劝着护着,但一背身,曹明照打不误,甚至打得更厉害。
这样的情况多了,看见的人也见惯不怪了,劝也懒得劝了。
只有朱雨荟,会在孩子被打时,将他拉到一旁,护着他。
甚至带他回自己家,给他治伤。
后来,曹明的儿子渐渐大了,高中毕业后,离开了桐梓村,外出工作,好像赚了好大一笔钱。
曹明见钱多,也抛下朱雨荟进城赚钱去了。
那些年,朱雨荟一个人守着空房,也没再听到什么风言风语。
寡妇和单身男人的流言,也渐渐失传,村子里也不再听到曹明打孩子时的暴怒声。
但不知道为什么,前不久,朱雨荟的房子突然空了,没几人知道原因。
只是听闻有的人说,看见她被一辆面包车带走了,还带了不少东西,短时间内,应该是不会回来了。
……
“朱雨荟会不会是跟曹明一起走了?”
叶试探着问。
路征说:“或许是投奔其他亲戚了。”
林北钦眯了眯眼,立刻否定,说:“不会。”
“为什么?”
叶臻有些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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