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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东北和内陆以及沿海地区不一样,咱们的经济落后,文化封闭,意识僵化,特别适合巫术的发展,等日后成燎原之势,上面就是想管也管不了。”
“你还挺有雄心。”
我讥讽他。
吴彪子洋洋得意,也不反驳我,“到时候咱们以东北为立足点,获取台湾和东南亚的资源,向中原和南方进军,那时候,嘿嘿,有的忙了。
我年轻时候就有这个雄心壮志,恢复咱们鬼堂在解放前的辉煌。
最鼎盛的时候,什么议员、部长,甚至连一些大军阀都入了咱们的门下,当了点传师。
不说东北,就算南京、上海、杭州一地就有几万的道徒,那是什么风光,说句不好听的,当时祖师爷陈元壁还是气魄太小,要不然趁乱世,登基称帝都是有可能的。”
我干笑了两声。
吴彪子没了谈兴,“你好好听话,当你的堂主,以后前程不可估量。
好了,现在开始学习模仿。
前任堂主叫胡天,二十年前失踪了,这些且不说,你现在要做的就是模仿他的行为举止。
虽然过去二十年,但我依然记得。”
吴彪子从桌上拿起一个文件袋,早已准备好的,从里面倒出一堆材料照片,拿出几张递给我:“这就是他。”
我接过来看,无比震惊,这些是黑白的老照片,表面微微泛着熏黄,照的都是同一个人。
这人乍看起来,让我有种照镜子的错觉,这就是我自己。
因为老照片的缘故,这个人带着淡淡的沧桑和岁月的浑厚。
吴彪子叹口气说:“胡天,成堂主的时候也就你这么大,他真是青年才俊,手段高明啊。
我们几个老家伙都服他,觉得他是天赐之人。
可惜,二十年前一桩悬案,至今下落不明。
他这个人极儒雅,说话有磁性,有说服人的魔性,这些你都要学。”
吴彪子让我站起来走两步,然后摇摇头,说这么走路不行,要学会沉稳大度,要静若处子动若脱兔。
我全身都疼,哪有心思跟他模仿什么堂主,可现在人落到他手里,实在没办法,强忍着跟他学着。
正学的时候,门口忽然进来一人,这人停住没动,直愣愣看着我。
我回过头去看,这是个五十来岁的中年人,长得可真是年轻,像是三四十岁的人,面白发黑,只是脸上的沧桑掩饰不住。
“老孙。”
吴彪子招呼一声。
老孙突然几步上前,跪在我的面前,呜呜哭:“堂主,堂主!”
我赶忙去扶他,吴彪子咳嗽一声,对我做个眼神,我明白了,他是让我用胡天堂主的做派来行动。
我沉着声音说:“老先生,你起来吧。”
老孙哭的泣不成声:“堂主,你终于回来了,他们都说你……你终于回来了,天晴了,终于晴了。”
我把他扶起来,吴彪子颇有兴趣地说:“老孙,你可是咱鬼堂的老人了,当年堂主对你有再造之恩。”
老孙拉着我的手,哭的泪眼模糊:“堂主,这些年你去哪了,怎么连个招呼都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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