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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君升迎去的,怎么成了他的了!”
“宋思疆你自己害怕丢人,以自己儿子的名义去迎,世上哪有你这种父亲?”
宋国公夫人说着话,用眼睛瞪起宋国公来。
“是!
是!
是!
都是我怕失了国公府的颜面,所以让君升去的!”
宋国公说完话,坐到椅子上拍起大腿来。
“还有夫君,人家郁真入府,你可曾与其圆房?你让人家空守洞房不说,还经常打她,你这事情做得可是。
。
。
。”
“我不跟她圆房,还不是怕你吃醋,再说我有你一个正房就够了,她呀!
不过是我买来准备送人的。”
“如果夫君真是这样,我柴芳彤也无话可说,你说的话,夫君你自己信吗?郁真是你买来送人的,这我信,但是城西荷露坊你养的那几个,又怎么说?”
“这个你是从哪里听来的,不要相信那些个流言蜚语!”
“不相信?你得别做呀!
那几个早就找到了府里,要不是我心善,给了她们银两,还不知会闹出什么事情来!”
“芳彤贤惠,我宋思疆万寿之福呀!”
宋国公夫人笑了笑,将刚才调好的香,放进香炉,并用火石点着,然后将香炉放到了宋国公旁边。
宋国公见状,站起身来,来来回回的走个不停。
呦!
怎么老爷还坚持自己的想法?
宋国公听后,默不作声,只是拿起身旁茶几上的茶喝了起来。
宋国公夫人见状,叫来仆人,将一个户册拿给宋国公看。
她自己则像是没有发生任何事情一样,走到靠着窗子的梅案旁,弄起瓷瓶里的花枝来。
宋国公看后,惊呼一声“度厄人!”
然后他又反复的看了几遍,对着宋国公夫人说道:芳彤!
这户册是真的还是假的?
“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你个知府大老爷,难道不知道真假!
还要假装来问我!”
“芳彤,我当然知道这是真的,只是王郁真她怎么会是“度厄人?”
“你问我?我知道吗?度厄人就是度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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