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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人便自行定下日子,宗派演武结束,她便来带走白芷。
白芷的父亲和寒家家主商量了几次,也没能有个两全之策,因为寒家家主始终认为和他的妹妹还有得谈,尚有挽回的余地。
白家只得召白芷回家提前告知她,让她有心理准备。
可是她需要准备什么?她有选择的权力吗?甚至连逃的资格都没有。
她父亲说,最坏的结果就是白家动用一切高手与那疯女人玉石俱焚,也要保住白芷,这不光是白芷一个人的荣辱,更是白家的世家脸面。
可是,白芷又怎么忍心因为自己拖累整个家族?
文墨起身,几个起落便不见了踪迹,白芷看着文墨潇洒的离开,心里有种一吐为快的舒畅。
可能是因为心中的憋闷有所缓解,白芷的脸上多了几分笑容,她知道文墨去抓野鸡、野兔,可她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只能坐上马背希望能看见文墨的身影。
半炷香的时间,文墨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兔,肩上还扛着一只五色獾。
白芷乐呵呵地说:“你打猎这么厉害,跟着你混不用担心被饿死哈。”
文墨在百宝袋中拿出几个装满清水的竹筒,还有木柴、盐巴、香料。
文墨熟练的处理猎物,很快就把野兔架到了火上。
然后叮嘱白芷看着野兔,别烤糊了,他自己小心翼翼的去剥五色獾珍贵的獾皮。
吃着兔子,烤着鸡,文墨对白芷说:“下次回家找匠人把獾皮做成披肩或者坎肩,这种五色獾不好遇的。”
白芷没有道谢,因为她知道不需要。
两个人、一只豺,吃光了兔子和鸡,白芷觉得很饱,文墨和老柴觉得意犹未尽,放开了云中红雀让它自由驰骋一下,老柴远远的跟在马后面。
文墨和白芷则在更远的后面慢慢地走,肩并肩的走,谁也不说话,文墨挺着胸,白芷低着头。
走到了山下的河边,文墨突然说:“我选择修行,是为了找我的父母,我相信他们还活着。
我父亲说,只要我达到了圣者境,便会知道他们的消息,所以我一直努力的修炼,一日不曾间断,就是为了能早日入圣。”
“卓胖子说你话很少,可为什么我觉得你话很多呢?”
白芷问了一个无关的问题。
文墨牵马走上桥,回头说:“因人而异,和凌战不需要说话,和卓为先我说不上话,和你……就是觉得想说话。”
分开时,文墨说:“我不喜欢今天的你。”
“什么?”
白芷不知道文墨是什么意思。
文墨想了想,说:“不喜欢不说话的你。”
两人分开了,白芷在想:不喜欢不说话的我,就是喜欢说话的我,就是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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