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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大汉的动作快,可是却没有想到这个少女的动作更快,大汉的手还没有来得及碰到少女的手腕呢,少女却是已经一反手飞快地扣住了大汉的脉门,金杯车内根本没有人看到少女是怎么动的,只是听到那大汉惨叫一声,然后一条手臂便已经软绵绵地像根面条一样的垂了下来,这是……这居然是直接被卸掉了关节。
汪铭扬的眼神一震,当下那本来有些绝望的心里又涌起了希望,这个少女居然这么厉害,她竟然是练过的。
而余下的三个大男人眼里却是一怒,他们四个人如果连个小丫头都摆不平那么以后他们也不用混了。
当下三个人呼喝一声,各自从车椅下抽出了三把长长的大片刀,便跳下了车。
“小丫头还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呢!”
为首的一个大汉额角上带着一条暗红色的刀疤,他抬手用手里的片刀指着少女:“聪明的人就应该躲着走,小妞你居然还主动送上来,那么便别怪我们不懂怜香惜玉了。”
“大哥,和她说那么多干嘛,我看这小娘们还挺水灵的,哈哈,落到咱们哥们手里倒是可以好好地乐呵一下了!”
“就是,就是,而且这个年纪的小妞,干净啊,哈哈哈哈,大哥,兄弟敢保证这妞绝对还没有开苞呢!”
听着面前三个人的污言秽语,缪如茵的脸色可是彻底地沉了下来,这几个家伙只怕还真的没少干那种糟蹋女孩子的事儿。
而车里那个一条手臂被卸掉的家伙也从车门里伸着脖子大叫着:“大哥,等着咱们兄弟玩够了,就把她的胳膊也卸下去……”
只是这货还没有叫完呢,根本没有人知道这少女是怎么动的,一转之间少女便已经越过了那三名大汉,来到了车边,一抬脚便直接踢上了车门。
“哐当”
一声,那车门正好狠狠地撞在那个家伙的脖子上,于是这货又是一声凄厉的惨叫声,直接从车里滚了下来。
少女足尖轻点,那身形轻盈得就如同一朵芦花一般,只是当她的脚尖落在那人的身上时,却是可以清楚地听到骨裂的声音。
夜风轻吹,那三名手持片刀的大汉,车里的汪铭扬,四双眼睛都很是有些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少女一袭粉白色的连衣裙,一头长发未束只是随意地披散在肩头,月光下少女那张白玉般精致的俏脸上带着淡淡的浅笑,那副模样怎么看都是如邻家女孩儿一般的清纯与亲切。
当然了这必须是要忽略掉她脚下还踩着一个男人的前提下。
少女笑眯眯地抬手向着对面的三个人勾了勾手指:“来吧,我可是很久没有和人动过手了。”
那轻松的语气,那惬意的神态,那娇憨的模样,就似乎是在说我喜欢吃白菜,我不喜欢吃土豆一样。
“大哥……”
一个男人吞了吞口水,问身边的老大。
那额角有疤的男人狠狠地吐了一口吐沫,然后一瞪身边的两个哥们:“上,咱们三个人还能怕个小娘们儿不成!”
当下三个人彼此间的狗胆一壮,然后同时挥舞着手中的片刀便向着少女扑了过去。
淡淡的月光照在那三把片刀之上,倒是映得那片刀寒光闪闪,倒是多了几分的杀意,这边的三个人是如饿虎扑食,可是那少女却依就是笑容浅淡,那副从容的样子似乎完没有意识到她现在所要面对的凶险。
“小心啊!”
汪铭扬惊呼出声,可是他的提醒似乎晚了,那三把片刀已经劈头盖脸地向着少女的身上招呼了过去。
没有人能想得到,少女居然在这种情况下,身子居然直直地向后倒去,三把片刀便直接自她的头顶扫过带起一阵凉风,而就在这个时候少女单手在地面上一拍,她的双脚直接踢飞了两个男人手中的片刀,然后不待那位所谓的大哥有所反应呢,少女便已经腾身而起,这一脚踢得可是用了些力气,正踹在那位大哥的胸口上,当下男人便噔蹬蹬地一连退了数步,好不容易稳下身形,却是只觉得心口如针扎得一般疼。
而接着三个人的脸色同时变了,因为就是这么眨眼的功夫,那两把被踢飞的片刀已经落到了少女的手中,她很随意的舞出了几串刀花,也是惊得三个人连连呲牙,尼玛,这个丫头果然是个练家子,他们哥们四个今天晚上可是遇到硬碴了。
“再来!”
少女笑眯眯地继续道。
三个人都快哭了,还来……刚才你手里没有刀,现在你手里连刀都有了,我们再上,那还不得把小命交待进去了。
所以不去,坚决不能过去,堂堂大男人就要说话算话,说了不过去就必须不过去。
看着三个人那都快哭的样子,少女却是一步从那个倒霉蛋儿的身上走了下来:“既然你们不过来,那么我可要过去了。”
“停,停!”
那位大哥也明白现在可是到了必须服软的地步了,于是他果断地叫了暂停,只是他也看得清楚,对面的少女虽然停下了,可是却不悦地皱了皱眉,于是他忙道:“这位,这位小姐,那个,今天晚上是我们哥们几个有眼不识泰山了,有得罪您的地方还请您高抬贵手。”
汪铭扬这个时候也从车里跳了出来,这小子站在缪如茵的身边,瞪着对面的三个大男人:“谁让你们过来绑架我的,说!”
三个大汉看了他一眼,然后却又将目光都落在了缪如茵的身上,虽然汪铭扬的老子很有钱,可是他们哥们又没有败在汪铭扬的手里。
汪铭扬也很快意识到了这一点,于是他看着缪如茵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那个,今天的事儿谢谢了,回头我请客摆谢宴,不过我真的要知道到底是谁让他们来绑我的。”
缪如茵点了点头,然后向着老大的方向抬了抬下巴:“说吧!”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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