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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是一大一小两头修罗兽,卫翼和卫羽彻底傻眼。
卫羽想问什么,却是不及开口,阎司炔先一步朝千痕走去。
阎司炔站定在修罗兽跟前,伸出双臂,朝坐于修罗兽背上的千痕,半举着。
“来。”
他开口,声线低醇动听。
可千痕不理,甚至仍旧别着眼。
时间静静流淌,直至千痕被一股突如其来的强大内息裹住,千痕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他就从修罗兽背上飘然而下,最后精准落入某人双臂。
阎司炔大手一个用力,将千痕扣入胸膛。
“终于回来了。”
阎司炔轻轻摸过他脑袋。
千痕欲要挣脱,却是被阎司炔箍得更紧。
阎司炔用铁臂牢牢圈住怀中小人儿,“以后不准去那么久,知道了吗?”
闻言,千痕几欲吐血,极北之地,光来回就要一月有半,想要缩短行程,岂是他能随意决定的?
千痕腹诽,阎司炔则是一遍遍顺着他柔软的短发。
头顶传来男子掌心的温度,千痕不禁忆起曾几何时父王那双充满慈爱的大掌。
相同的画面,相同的温度,千痕脑袋有了些些空白。
“我也不想去的。”
千痕低喃,无意识放软了声线。
阎司炔蹙眉,他转而扣住千痕双肩,“怎么,可是哪里伤到了?”
同时阎司炔双眼在千痕身上流转。
千痕这才回过神,他敛起所有情绪,淡淡道,“没有。”
阎司炔却是打量了好一会,“是么?那裘衣呢?”
“脏了,在路上扔了,还有那匹马劳累过度,我也放走了。”
千痕说完便推开阎司炔,显然不想再谈。
阎司炔盯着他,直至确定千痕无恙后,他开口,“好吧,辛苦了这么些时日,你早点下去休息吧。”
说完,阎司炔朝卫翼看了眼,卫翼便主动领千痕回房。
一路上,向来冷漠的卫翼竟是几次欲和千痕攀谈,可千痕始终羽睫微垂,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
卫翼不擅交际,只好将满肚子的话咽回。
另一边,卫羽亦是一样,他跟着失了睡意的阎司炔,两人一前一后踱步到凉亭。
“爷,那小子是怎么办到的?”
卫羽问。
阎司炔不语。
“爷属下属下是真想知道。”
卫羽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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