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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向阎司炔,就见他一脸安宁,和死了无二。
“阎司炔”
千痕低喃。
回想今晚他的举动,不觉间,过去和他相处的画面,也于千痕脑中悄然浮现。
“惜才。”
阎司炔垂下眸子,和‘他’对视。
之后阎司炔抬手,十指穿过‘他’柔软的短发。
“可知昨日爷如果没过去,你现在已经死了。”
“高兴了?”
耳边传来一道熟悉的低醇嗓音,‘他’脊背一僵,猛地转头,对上阎司炔隐含笑意的凤眸,‘他’差点从树上跌落。
“看来是玩够了,也尽兴了。
那就随我回去,是时候该收心了。”
阎司炔拉过‘他’,好似出来寻孩子的父亲。
“爷可以告诉你,爷也可以教你谋心,教你兵不血刃,扶你傲然于众,但前提是做爷的人,如何?”
阎司炔凝视‘他’,眸光带了‘他’从未见的轻浅温度。
“你怎么了?不要紧吧?”
‘他’问。
阎司炔紧闭着眼没有回答,神情看起来痛楚。
‘他’凑过去一点,岂料阎司炔蓦地靠上来。
‘他’魆黑色的瞳孔骤然紧缩,直至二人唇瓣相依。
阎司炔喉结滚动,将醉心湖的水缓缓送入‘他’口中。
“爷若是女的,你是不是早从了爷?”
说完,阎司炔贴到‘他’面前,“可惜爷不是,又可惜你也不是,否则”
“明日爷要出去一趟。”
背对着‘他’,阎司炔淡淡道。
“你。”
阎司炔语速放慢,“一切好自为之。”
‘他’想问个究竟,可思量片刻后,终是没有开口。
脑中画面不断,千痕冻结成冰的心,终是不受控的出现了一丝裂纹。
她手中利剑落地,发出‘哐当-’一声。
之后千痕垂下眼睑,她呢喃着开口,“就这样让你死了,太便宜,还是多受些折磨再死罢。”
说完千痕将阎司炔丢到床上。
而她则是扯下外袍,随手丢弃,遂在大雨冲刷下,走回蘭香院。
殊不知她离开不久,躺在床榻上,阎司炔缓缓睁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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