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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愿意二十年
——三十年!
底下一路开始歪,魂飞魄散都出来了。
我难得上这种正面的热搜,一天的郁闷都消失了,加上夜宵实在是太美好,瞬间就赶走了整天的郁闷。
宋祁言回来的时候,手机又响了,只能再出去接电话。
等他回来,我正在坑芒果。
“苏栩橙已经在澳境内了,刚才是苏夫人的电话。”
我哼了一声,“这个祸害,总算是送走了,这么多件事,哪一件少了她都做不成。”
“刚才不是还说自己胖?”
宋祁言坐到我身边。
我摇摇头,“我胖代表我幸福,等生了孩子,我再慢慢减肥。”
宋祁言笑了,在我唇边亲了一下,“好。”
我放下芒果,仰头看他,“江宇腾的婚礼办完了,我们还出去玩不?”
“妈一直催着办睿睿的周岁宴,可是这孩子都快一岁半了,倒不如直接跟二宝的满月宴一起了。”
宋祁言想了想道。
这就是我本来的想法,可是宋夫人一直觉得太委屈孩子了,上次都已经把请柬发出去了,结果出了鹿澜艺那档子事,搞得我没心情办,又延迟了。
“不如就一起办吧,我现在身子重,真的不想折腾。”
“好,明天我就去和妈说。”
这么一说完,我还真觉得有点对不起睿睿,小家伙一出生没多久就是宋夫人带了,我这个当妈的就没尽过责任,这回出去玩儿也没带上他。
“明天我们就回西部,祭奠你母亲和秦叔。”
宋祁言道。
还是他懂我,这就是我的一项心病,怎么也不能平复。
“好。”
隔天我们就回了西部,江宇腾虽然觉得我们俩太折腾,但也没挽留,完完整整地做了一个安全包,将我们一路上所有可能会用到的备用药都准备了。
妈妈和秦老鬼去世的地方距离那家很近,我们去之前也知会了顺哲,克洛斯虽然可恶,却也是他父亲。
祭奠当天,他果然还是来了,带了一束铃兰。
“我妈最喜欢的花。”
我差点忘了,他的母亲,大概也是葬在那座地下城。
还有宋天纵的母亲……
那座城,埋葬了多少女人的性命。
周围有一座私人宅院,只不过因为靠近火山,装修并不精致,只是小小的木屋,里面住着个老奶奶。
我们祭奠完毕,经过院子,老奶奶说,有个年轻人,前几天也来过,摘了不少花走。
不用想,我都知道是宋天纵,除了他,不会有人来了。
事情结束,我们又去了一趟稚奴寺,然后在那里分别。
我和宋祁言继续去周边逛逛,那黎和顺哲一起回家。
这俩人照旧是一副并不亲近的样子,可是下山的时候,顺哲却总会下意识地在那黎前面半步,有意无意地等着她,形成一种无法言说的默契。
大概,好事不远了。
我和宋祁言踏上旅程,看了无数新奇古怪的东西,直到我怀胎七个月,距离预产期只剩下一个多月,我们才到了朝拜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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