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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养个成千上百,数之不尽,再和他好好炫耀一番。”
想到得意处,不禁展开象牙骨胡扇,美滋滋地扇了扇,向欧阳锋甜甜一笑。
欧阳锋不解其意,但贪看她美态动人,心中微生欢喜,便也一笑。
那蛇奴不多时提来笼子,笼子里盘着一条灰白毒蛇,长三尺有余,身上斑斑点点地生着些银鳞,卖相着实不怎么样。
欧阳锋见蛇无误,亦道:“和客人的蜘蛛一般法子取毒,喂给一头畜生。”
曾九见欧阳锋面无表情,仿佛胸有成竹,便好奇道:“你这蛇叫甚么名字?比我的蜘蛛还毒么?”
欧阳锋微笑道:“我不像你那么有雅兴,这蛇没名字。
眼下它还没育成,我有意继以各类毒种配交,再过个几十年,生下了后代,你再来看也不迟。
眼下么,它的毒性虽值得称道一二,却没这般计时比过。”
二人就此不言,单看第二头骆驼的情状。
果然不多时,那骆驼也呜呼毙命,驼奴算着滴漏一报时,竟相差仿佛,不过眨几下眼的功夫。
欧阳锋想了想,笑道:“你我二人欲比最毒之物,自然都拿出了看家的小东西。
眼下毒死一头骆驼,时间上不分轩轾,毒性亦都是遇血而生,这是不是算平局了?”
曾九曼然道:“非也。”
说着向一个驼奴道,“你将我毒死的那头骆驼放出一小杯血来,再给一头骆驼依法喂毒。
不出盏茶时间,这匹骆驼也得死。”
这话一落,驼奴不敢耽搁,只得照办。
曾九这才又轻扶扇边,向欧阳锋明眸流转一盼,道:“欧阳山主,你要不要也试试?”
欧阳锋心中微微一沉,知道这局恐怕生变,但面上不露,淡道:“照客人吩咐,把毒血也放出一杯来,再比过。”
这回两匹骆驼同时中毒,过了盏茶时候,伤口沾了蜘蛛毒血的骆驼果然支撑不住,又复屈膝趴倒在地;而旁边饮蛇血的骆驼,虽蹒跚呻吟,却仍好生生的站着。
曾九见状,拍手笑道:“看来还是我的怨女银蛛更毒一些儿!”
她知晓欧阳锋此人必当是本世界里武功绝顶的人物,此时光明正大在毒道上赢了他一局,不由心底十分痛快,当即笑靥如花般向他一回顾,容光粲艳道,“大哥哥,你瞧我赢了没有?”
欧阳锋也沉得住气,闻声只微笑道:“欧阳锋甘拜下风,这局认输。”
曾九素手拈起一颗青葡萄,施施然道:“好,咱们再比第二局。”
这一瞥神采憔悴,却洞若寒光,竟令波塞妥思身上一冷,下意识间避开了他的目光。
回过神来,又不由心中恼羞成怒,正要再说话,韩康却道:“教主做事素来为大家伙儿考虑,故而本教上下无不佩服,可今日推举晁禅继任教主,却未免私心太重了罢。”
向经纶不由一笑,牵动肺脉又是一阵咳嗽,口中道:“韩左使毛遂自荐,难不成竟是大公无私之举?”
韩康沉声道:“韩某自荐为教主,绝无半点私心。
若晁兄弟愿顺从大家伙儿的心愿,举旗造姓赵的反,韩某必定潜心辅佐,绝无二话!”
向经纶淡淡道:“韩左使德能配位,他日未必不能效宋室之法,也唱一出黄袍加身。”
韩康却也不动怒,道:“教主若这般看待韩某,韩某也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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