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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勃开着玩笑。
“什么?防狼器?那是什么?”
关萍不解的问。
关萍的话让王勃明白自己的母亲肯定不是让关萍买凶器来预防自己了,那就是跟关萍自身有关。
“我晓得了。
‘面包’!
我妈是不是喊你买‘面包’?”
“啥,面包?不是才吃了饭吗,买面包干啥?”
关萍还是一头雾水。
她发现王勃嘴里的很多词汇她都不太明白。
“笨呐!
你们女娃娃垫在内裤里面的,四四方方的,软软的,是不是像面包嘛?”
“才……才不是呢!”
关萍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
“哈哈哈!
开个玩笑!”
等进到一个小超市,关萍在生活区挑选鸡蛋,红糖和醪糟的时候,王勃终于明白母亲叫关萍买的是什么了。
一股暖流如涓涓细水般流过他的心间,让他的鼻子莫名的便有些发酸。
这天晚上,当然是什么都没发生。
吃过关萍煮的荷包蛋,又说好说歹,几乎快亲自动手灌了,才终于让关萍也吃了两个荷包蛋。
两人看了会电视,在墙上的时钟划过十一点半的时候,王勃和关萍互道一声晚安,各自进了自己的卧室。
王勃睡的是三个房间中最大的那个有空调的主卧。
他原本还打算假吧意思做做秀,让关萍睡大屋,他睡小屋;但对方早在下午做清洁的时候就选了
最小的那间客房,行李什么的都搬进去了,让他的亲民秀没了施展的机会。
而从这件小事儿上,王勃也在一定程度上看出了关萍的人品:这是一个知本分的人。
关萍这天晚上睡得如何王勃不清楚,但是他却难得的失眠了。
失眠的原因很简单,想女人了。
女人这个东西,不尝不知道,一尝忘不了,食髓知味,如同吸毒。
王勃身体是少年,是未经人事的处,男;但心灵上,记忆中对于男女之间的那点事却熟得不能再熟。
掐指一算,自从重生后,差不多也有半个月时间了,王勃也当了半个月的和尚。
期间,孤枕难眠,思想跑火车的时候他不是没有想过撸一管来泻火,实际上,前世的他就经常干这种全天下男生差不多都会干的事。
妻子跟他分居之后,他几乎全靠撸,管看片,看片撸,管来打发,消解那一个又一个孤苦伶仃的漫漫长夜,其中的心酸跟无奈也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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