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濮阳渠终于能光明正大的亲近娇妻了,哪可能任由她拒他于千里之外。
好在,他现在可没有后世的记忆,所以他问的理直气壮的。
“你、、”
栾宜玥被问地语气一顿,然后不敢望向他光明磊落的眼神,倒是自个儿心虚的回避,低喃:
“濮阳渠,我是人,有感情。
在你的家人这样对待我之后,你让我如何再跟你相处?并不是你说‘他们是他们,你是你’,就能将你们濮阳一家人分开!”
“……好,老婆、只要你愿意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就满足了。
无论如何,都是我的亲人伤害了你和小珠宝,是我对不起你。
我只是想要一个机会,让我继续呆在你的身边护着你,爱你和孩子们。
请再相信我一次,好吗?”
“你由着我说‘不好’吗?”
简直是废话!
这混蛋男人心计这么多心眼又腹黑,她哪是他的对手?!
至于要不要给他一次机会,栾宜玥也在心里问自己?重生了,她是不是可以给她、给他,给孩子们一次机会?
前世的悲剧,她有错,濮阳渠的亲人有错,可是、濮阳渠又有什么错?她真的要因为这些伤害来自于濮阳渠的家人,再度将怨恨归在他的身上?
十年了。
栾宜玥真的好痛苦——一边是切肤剜心的恨,一边是他忠贞不移的感情,多活了十年,她看地太多人世悲剧,是否重生了,还要让这种痛苦怨恨,继续纠缠着自己这一生?
前世是因为所有的痛苦都有了痕迹和疤痕,可这一世,那些悲伤都还没有发生!
真的、还要一错到底?
濮阳渠鹰目越发的锃亮,他扶着妻子的腰身,拥着她说道:“这天老婆也累了,我先扶你回房午睡,等你休息好了,我们明天回老家,然后将所有事情说好了,还要将我寄给你的钱拿到手!
凭什么我寄给我老婆用的钱给蠢娘她拿了,傻玥玥,你要是早跟我说这事,我早就凭这一点,就能顺利带你随军了!”
栾宜玥听到这,头垂地更下了:前世不就是因为她太蠢了,其实若是她能理值气壮一点,何必为了那几千的聘金,弄地自己脸面都无?!
所以,前世的怨恨,她怪了濮阳渠的一家人,同样的,她也在怪自己、折磨自己,当时的她,根本无法接受,在亲人、孩子们都死的死、伤的成植物人的情况下,让自己敞开心怀,接受濮阳渠的心——
都怪她顾忌太多,太软弱,害地自己和孩子们,连同濮阳渠,都是她过不了自己的内心,无法原谅自己,更不应该得到幸福,上辈子都在互相纠缠,被她一再推开——
“是、都怪我……”
栾宜玥不是对濮阳渠没有感情,而是心里背负的罪责太过沉重,走不出自己给自己圈的囚牢。
“老婆,你别想多,我不是怪你。
过去的不提了,但是老婆,以后不管谁为难你了,你都要跟我说,好不好?”
濮阳渠望着爱妻,感觉到她气息的灰败,他托扶她的腰肢,带着她边走边说:
“老婆,你现在身体重、最不能多虑了,多想开心的事情,咱们小镇的医院实在是太小了,等回了我部队驻地,我带你去县上做个详细的产检,还有你这身体得多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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