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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躺在东厢房的土炕上,盯着屋顶的横梁看。
横梁上有片霉斑,形状像个跪着的女人,她的“头”
垂在“膝盖”
上,“头发”
顺着梁往下滴黑水,滴在墙根的青砖上,积成小小的水洼。
迷迷糊糊间,我听见院子里有拖沓的脚步声,像是有人拖着湿漉漉的长袍在走。
脚步声停在正屋门前,接着是布料摩擦门框的“沙沙”
声。
我屏住呼吸,看见门缝里渗进一线绿光,那光在地上爬动,逐渐聚成一个人形,人形的腰部以上模糊不清,下半截却清清楚楚地淌着水,水痕蜿蜒着向我爬来。
“李招娣,你还记得我吗?”
那声音像是从水底冒出来的,带着腐烂的水草味,“你妈把我推下去的时候,我肚子里还有五个月的身孕,你听见我撞在井壁上的声音了吗?咚、咚、咚,像敲梆子一样……”
绿光中浮现出一个凸起的肚子,肚子上爬满了白色的蛆虫,蛆虫们正顺着“皮肤”
往下钻,钻出一个个血洞。
我想喊,却发现舌头粘在上颚上,怎么也动不了。
绿光越来越近,我看见那“女人”
的脸——不,那根本不是脸,而是一团烂肉,右眼窝空着,左眼珠挂在脸颊上,鼻梁只剩下两个血洞,嘴唇翻卷着,露出里面的牙床和半截舌头。
就在这时,窗外突然响起一声炸雷。
绿光瞬间消失,我猛地坐起来,发现枕头上湿了一片,不知是汗还是泪。
床头的闹钟显示凌晨两点,距离子时三刻已经过去半个时辰。
我摸出枕头下的手电筒,刚要起身,却看见窗台上趴着一只黑猫,它的眼睛是血红色的,正盯着我看,嘴里叼着截断指,指尖还沾着泥土。
第二天去小卖部时,王婶的手在发抖,她往我塑料袋里塞蜡烛时,不小心碰掉了货架上的玻璃瓶,瓶子里装着浑浊的液体,瓶身标签上写着“尸油”
两个字。
“妮子,你知道你堂哥是怎么死的吗?”
她压低声音,凑近我,我闻到她身上有股浓重的樟脑丸味,和奶奶被子里的味道一模一样,“他掉进去的前一天,看见井水里浮着你妈的脸,你妈对着他笑,露出满口黑牙……”
王婶的话还没说完,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喧哗。
几个村民抬着具尸体从街上走过,尸体上盖着破草席,草席边缘露出的脚踝上缠着井绳,绳子勒进皮肉里,渗出黑血。
老树根跟在后面,手里拿着新的黄布符,符上的朱砂还在往下滴,滴在泥地上,画出歪歪扭扭的“镇”
字。
“又一个失足掉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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