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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契约真相（第6页）

"

我们每个人的选择都导致了同样的结果。

"

一位长发女性说道，她的眼睛与王默惊人地相似，"

系统重置，记忆备份，下一个契约者继承我们的错误继续尝试。

"

王默感到头晕目眩，无数不属于她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入意识。

她看到第三任契约者挥剑斩向连接天地的金色光柱，导致整个空间崩塌；看到第七任契约者试图用自己的身体填补建筑裂缝，却被黄金雨同化；看到第十一任契约者绝望地将剑刺入自己胸膛，希望终结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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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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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默跪倒在地，双手抱头，"

我承受不了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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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必须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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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璃瞳的前身蹲下身，轻轻抚摸她的头发，"

这是系统给你的礼物，也是诅咒。

只有了解所有失败，才可能找到正确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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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默抬头，发现十二位前任契约者的眼中都流下金色的泪水。

泪水落在地面，被根系吸收，然后顺着脉络传导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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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即将崩溃。

"

第三任契约者突然说道，指向远处的第十三个沙漏。

王默看到沙漏的外壳已经出现裂纹，花瓣的坠落速度明显加快，"

如果你不能做出决定，一切将彻底毁灭，包括所有备份的记忆。

"

"

什么决定？"

王默挣扎着站起来，"

没有人告诉我该做什么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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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契约完成时，剑应该指向——"

十二个声音同时响起，却在最后一个词上产生分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