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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为衫没有回自己房中,而是潜入了上官浅的房间。
她四处搜索着,眼睛飞速在地面每一寸角落扫视,却一无所获。
她知道那个手势代表着什么,不由得开始紧张,急促的呼吸让她胸口起伏不定。
河岸边,反光的水面让宫远徵眯了眯眼睛,他用手在眼前一拢,看见上官浅朝他走来。
上官浅微微欠身:“徵公子久等了。”
宽大的衣袖轻轻拂动,宫远徵好奇地看向她的袖口,上官浅下意识地把手往后藏了一下。
宫远徵问:“拿了什么?”
背在身后的手下意识收紧,上官浅神色如常,只是有点害羞地笑了笑:“没什么特别的。”
宫远徵不动声色地绕到上官浅身侧:“给我看看。”
她犹豫了一会儿,发现宫远徵的表情非常认真而凝重。
于是她把左手递到身前,一个红色的锦囊出现在她手心里。
宫远徵伸手去拿,上官浅却缩回了手,宫远徵眉间冷郁,附身往前,将那红色锦囊拿了过去。
同时,上官浅趁宫远徵倾身过来的时候,想趁机将右手袖口装着的暗器囊袋放回他的腰间,结果宫远徵动作太快,拿走了她手里的红色锦囊就移开了身子。
手下一空,上官浅不得已,只能把右手收了回来,将囊袋重新藏回袖口中。
宫远徵拉开红色锦囊的束口,朝里看了看,然后又把束口扎紧,抛回给上官浅。
“我哥从来不带这些金灿灿的浮华之物。”
上官浅神色有异,没有将暗器囊袋放回去令她有些心急,不过她还是装作失落。
“我只是想让宫二先生开心。”
宫远徵转身:“我不知道这礼物能不能让哥哥开心,但如果天都黑了我还没有把你送过去,他一定不开心。”
上官浅捏了捏手里的麂皮囊袋,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呼吸,跟了上去。
天色渐沉,云为衫从房间出来,宫子羽还在原地等着她。
她耽搁许久,他没有一丝不耐烦,正惬意地接住一片银杏叶,柔声问:“有东西忘记带吗?”
云为衫摇摇头:“让执刃久等了。
我们走吧。”
宫紫商和金繁走在前面。
身后静悄悄的,宫紫商偷偷回头瞄他们,发现两人都有些拘谨。
“啧啧啧啧,光天化日,鱼水之欢。”
宫紫商咂巴嘴。
金繁头疼:“真不是这么用的!”
宫子羽在云为衫身边默默地走路,也不多说话,只偶尔让云为衫留神台阶。
宫紫商看着,一脸的语重心长:“真是好一对金童玉女,我竟然有点伤感,怎么说呢,有一种儿大不中留的感觉。”
金繁:“我觉得你在占执刃便宜。”
“你说什么呢!
宫子羽虽然帅,但他是我弟,不行的!
而且,我只会占你便宜。”
一边说着,宫紫商一边将小碎拳头砸在金繁健壮的手臂上。
金繁快步朝前走去,宫紫商紧追而去,两人吵闹着跑出了女客院落的大门。
宫子羽想着要说点什么,他看着前方打闹的背影:“紫商姐姐说话向来口无遮拦,你不用介意,她为人很好,心地善良。”
然而云为衫低着头,似乎没有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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