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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然给过赏钱后,没头没脑地跟在独孤郁后头,他边走边问:“莫不是阿兄想到些什么?”
突然,独孤郁停了下来。
景然一个不注意差点撞上了他,好在他身手敏及时捷刹住了车,可小黍就没那么厉害了,直直地撞在了景然身后。
好在景然身强力壮,硬生生地给拦了下来,不然这三人都得纷纷跌了个狗吃屎。
景然正想教训小黍,这时独孤郁却开了口,“若你逃难在外,身后追兵穷追不舍。
这个时候恰巧遇见山中猎人,又或是借住他人房屋,你可会这般辛苦,做几口大水缸,又或是大动干戈,甚至大兴土木建造家园?”
“不会。”
景然想都不用想脱口而出。
“既然不会,那靖瑶公主,又是建造茅房,洗沐水缸,又是挖窖烧炭,做窑烧陶具呢?”
“这个,我也不知道,想来公主讲究,在这大山中若没有这些。
说实在的,太不方便了。”
景然想了想说道。
“唯一的一点,那便是靖瑶公主并没打算离开大宇国,而是打算就这么隐居在深山老林。
你想想若是我等没有发现她们,那便代表着这个地方是安全的。
所以我断定,靖瑶公主也是这般认为,才会大兴土木建造家园,才会烧制出一些陶具作为日常用品。”
景然想了想不解道:“虽然阿兄说得有理,可景然有一点不明白的,便是靖瑶公主若真如阿兄所说这般,那她为什么会做好机关,又谋好退路呢?”
“做好机关、谋好退路那是必然的。
毕竟她也是了解到了,一路走来我等迟早发现她们的行踪。
若我等发现她们的行踪后,举兵大肆追击。
但若她不防患,那还真不是与我等对峙几月的于靖瑶了。
你可知道,她用了什么计谋。”
见景然摇了摇头,独孤郁继续说道:“那便是调虎离山计,她将你们骗离山中,待过些时日,再原路返回,那从今往后便再也无忧了。”
独孤郁一番言论,景然听着有理,他问道:“那阿兄的意思,是不是我等还须进山一趟?”
“趁河面冰封尚未融化时,明日你等悄悄进山,务必做到慎小事微严阵以待,务必找出蛛丝马迹。
若真发现人早已返回原地,务必将人捉拿,或我猜测有误,你立即返回。”
独孤郁指着景然说道。
景然双手作揖回道:“诺。”
三人走在回程的路上,途经南大街与东大街的北端相交处,在一处大宅院中传出了啼哭声,独孤郁绕到大门一探究竟。
在商贾家的门口,独孤郁三人定定地站在原地,抬头一看,原来这家有人去世。
独孤郁双手抱胸,抬头示意景然前去一探究竟,“去看看,这家大院,家主是何人,看样子来头不小。”
景然站原地回话:“阿兄不必前去询问,这家主人就是大昌国大商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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