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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笑笑打了好几个哈欠,眼皮都沉重地耷拉了下来。
风老见她这样,也不急着吃鱼了,拧着眉瞧了她好一会儿:“丫头,看你这样子,是生病了吧?来,手腕给我,让老头子给你把把脉。”
抖了抖宽大的衣袖,风老已经朝着张笑笑伸出手去,做出要把脉的动作。
张笑笑抬手,又打了个哈欠。
转过头去看老者一眼,眼睛里带着几分审视和疑虑。
她可不相信什么奇遇。
一出门,随便碰到一个人,就碰到个隐士高人?
这世界上哪里来的那么多的巧合?
看见张笑笑的神情,风老顿时怒了,吹胡子瞪眼地瞪着张笑笑:“嘿!
你这小丫头,那是什么眼神?!
不相信老头子的医术么?那老头子就给你露一手!”
风老气哼哼地又抖了抖衣袖,一把握住张笑笑的手腕。
张笑笑困顿地直打哈欠,上下眼皮几乎都黏在了一起,怎么也睁不开了。
过了半晌,老头子握着她的手腕,从左手换到右手,又从右手换到左手,又去探肘脉,却一直没有说话。
所有人都看向这边。
又一次探过张笑笑的脉象之后,风老收回手来,捋着花白的胡须,思索了片刻,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根针来,便刺刀了张笑笑的身上。
萧御竟没有阻止他的动作,只是静静地抬眼看着他。
三针下去,再重新慢慢拔出,仿佛将头脑中所有的困意也都一并拔了出来。
张笑笑奇怪地看一眼风老手中的三根银针:“我,真的病了?”
虽然不敢确定,张笑笑心中却已经有了疑惑。
她一直以为这困意来得很正常,所以并没有注意。
可是,一个人如果已经困到连眼睛都睁不开,绝不可能只是扎三根针便能让他在瞬间清醒的。
而她确实在最后一根银针拔出来之后,在一瞬间觉得头脑一片清明,仿佛方才的困意根本就不曾有过。
反常必妖。
张笑笑当然明白这个道理。
她抬眼看向风老。
风老正要开口说话。
萧御却突然一把拉起她的手,将鱼竿扔到了地上,弯腰抱起张笑笑:“你这个女人,怎么越来越笨!
我的妻子没有病,她只是身体不好而已。
还请您不要乱说。”
风老的眸子微微眯了眯,将到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却是也跟着站了起来,朝着萧御追了过去。
他的速度竟也极快,不一会儿便追上了萧御,稳稳地跟在萧御身边。
萧御不悦地看他一眼,眸子中闪烁着爆栗和嗜血。
风老却仿佛根本没有感觉似的,嘿嘿一笑,眼睛却是直直地看着萧御怀里的张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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