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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喜听到后,罕见的沉默了。
她抬头望着天空,那颗孤零零的月亮仍然悬挂在夜空中。
不过才一会儿,橘灰色的云已经消失殆尽。
明日究竟是雷雨天还是晴光大好,成了未知数。
“我知道。”
文喜收回视线,轻飘飘说道。
“什么。”
赵悬拍了拍身上的灰。
文喜踩着影子,说:“我知道那些大道理没用,但我仍旧想试一试。
蚍蜉撼树,它也没想过自己的结局会是什么。”
面前的康庄大道就是南山路。
而刚才经历一切的翡翠公园后门依然灯火通明,仿佛一切都与其无关。
夏日还停留在安远。
没走两步,赵悬突然定下,嘴上的棒棒糖没咬住,直接掉在了地上,紧接着脸上微微泛起潮红。
“你外套下面穿衣服没?”
赵悬冷不丁问道。
“穿了呀,有短袖。”
文喜乖乖回答。
“把外套脱了。”
“啊?”
文喜虽然不理解,但是看着赵悬手上和脸上的血渍,以为他有用,还是照做。
赵悬接过,拽住西装的两条袖子,胳膊一挥,将文喜箍在了衣服和他身体中间。
“把胳膊抬起来。”
赵悬说。
文喜面露囧色:“我胳膊在抖……还有点想笑……”
赵悬微微吐了一口胸口的浊气,换了方法,从她的腰间擦过,速度飞快地将袖子绑起来。
文喜不解。
赵悬别开眼睛,声音含糊:“小蚂蚁,你生理期到了。”
第5章安远的香樟(2)
文喜过去十六年经历的尴尬有很多,也包括十二岁时第一次初潮。
能记事儿后,她每月都会见着文瑞真晾晒各种的布片,那会儿文乐已经长大,不再使用尿布。
她好奇问,文瑞真却敷衍摆手,让她不要问那么多,以后就知道了。
没有长辈的引导,于是,她的初潮来得让她无措。
那天是六年级毕业前的最后一场考试。
也是六月,暑闷的天气让她答题时掐了好几次大腿。
以至于疼痛开始,她还认为是腿上的痛觉转移到了肚子上。
铃声响了,所有人站起身交卷,她身后的男孩像只老鼠般咯咯得叫起来,冲着讲台上的监考员大声喊着:“老师!
她的屁股流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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