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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量再三,贾赦决定先缓缓再做图表,而是直接拿上甄家并宁国府、保龄侯府、王家等几个亲近人家的图表径直出门,求见四贝勒胤禛。
经了苏培盛的通报,贾赦很快就进入了正堂,随即走入一旁的东耳房。
这里才是胤禛素日里办公的小书房。
“四贝勒,臣希望您先瞧瞧这个。”
贾赦将图表递给苏培盛,由他交予胤禛,“臣知晓贝勒爷您最终的目的是追讨国库欠银,只是臣发觉这些个欠银最多的人家,一个个关系盘根错节,若是想要动他们,一则极为困难,二则牵一发而动全身。”
胤禛这会儿已经从苏培盛手里接过了图表,正低着头猛看,素日里保持着很好的冰山面瘫脸上,难得的出现了一阵茫然。
贾赦正忙着侃侃而谈,自没有发觉胤禛这副神态,只自顾自的说道:“臣以为,若是贝勒爷您真想不费吹灰之力追讨欠银,不如寻个讨巧的法子。”
“此话怎讲?”
胤禛放弃了从图表上寻找答案,索性抬眼看向贾赦,“难道稼穑侯打算挨个儿说服?用往日的情分?”
这话一出,贾赦直接就笑开了。
情分这玩意儿,兴许那些个天真无邪的小姑娘会相信,可贾赦是断然不信的。
就拿他和贾政来说,这还是嫡亲的兄弟呢,能有多少情分?诚然,没啥情分的主要原因可能在于贾母的偏心眼儿,可即便贾母能做到一碗水端平,只怕所谓的情分仍是抵不过实打实的利益。
用贾赦的话来说,别跟他玩那套虚的,直接来点儿实际的不成吗?
于是,在多年之后,贾政终于摸对了贾赦的脉搏,直接奉上大笔的金银,这不就有了情分。
将这些事儿在脑子里略过了过,贾赦笑得格外的开怀:“情分……臣倒是同王家的嫡长子王子胜略有些情分,想来只要臣愿意帮他巩固住继承人的位置,他是很愿意继续跟臣论情分的。”
“王子胜?”
胤禛皱着眉头仔细想了想,最终却只摇了摇头,“爷只知晓王湛有一子名王子腾。”
“搁在半年前,世人也只知晓荣国府有个才华横溢的政二老爷。”
贾赦笑眯眯的回道,“王子胜这人本性不坏,真要说起来却是被长辈给耽误了。
也难怪,他出身时,祖父和父亲皆在镇守边疆,他是由祖母和母亲宠溺着长大的。
像咱们这种人家,最是容易出纨绔子弟了,王子胜这人只是贪杯好|色了点儿,倒也称不上大错。”
“这跟还银有何关系?”
“跟臣一样的理由。
王家如今尚未分家,可全家所有的资源尽数倾向了嫡次子王子腾,只因他才被王湛寄予了厚望。
依着王家那种情形,最该有的可能是几十年内都不分家,之后慢慢的由王子腾扩大影响力,叫世人只知王大将军的威名。
如此一来,王子胜就不足为惧了。”
顿了顿,贾赦忽的狡诈一笑:“保不准王子胜夫人也会跟我夫人一般,在某一日忽的就没了。
再不然就是公中被尽数搬空,徒留一个空壳子给王子胜继承。
贝勒爷,您觉得假如您是王子胜,是愿意任由嫡亲弟弟作践自己,还是豁出去忠君爱国呢?”
胤禛沉默了,许久才沉声道:“像贾家、像王家这种情况,还有哪户人家?”
“没有也可以制造,贝勒爷。
江宁织造甄家有嫡出二子,保龄侯爷史煦有嫡出三子,其他人家也多半如此,即便只有独一个嫡子,想要做手脚也容易。
这嫡长子认为家产本就该属于自己,嫡次子却觉得同为嫡子凭什么事事都让长兄?还有那些庶子们,就算无法继承家业,难道他们不希望趁着还未分家单过多捞点儿钱吗?”
“或许也可以这般……”
胤禛的眼眸中星光闪烁,“以曾经的荣国府为例,若是将爵位予了贾政,又将家产尽数予了你,恐怕再深厚的兄弟情分都会消耗殆尽吧?”
贾赦垂首低语:“听闻甄家家主年初便已病重,膝下二子,长子已十九,次子仅三岁,皆为嫡出,且主母已逝。
倘若甄家家主未能捱过这一劫,恐次子必受人蹉跎,还望贝勒爷能替甄家嫡次子在皇上跟前美言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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