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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这个样子,回去后,公主肯定会打断她们几个丫鬟的腿。
沈卿看的一脸懵,这是啥情况?
不过算了,跟自己又没关系。
转身刚走没几步,刚刚那个车夫迎面走来,冲着自己行礼,“沈姑娘,我家主人请姑娘前往酒楼一聚。”
说完话,他还转身抬手指了指位置。
沈卿问他,“你主人是谁?”
“主人说他是你未婚夫。”
话刚说完,沈卿脸都黑了,“我不认识他!”
说完转身就走,没几步,又掉头回来,见车夫呆若木鸡站在原地,厉声道:“我跟他不熟,更没有任何关系!”
车夫还在一脸懵,居然有人敢忤逆主人?就见她留下一个背影,流入人群之中。
沈卿走远了,心里在想那个女子身份。
北堂亦泽是王爷,那女子叫他表哥,看来也是皇亲国戚了,难怪那么嚣张。
下午时分,她才买齐了东西回来,心情颇好,买了不少东西,站在梳妆台前,换上一件烟蓝色长裙,衬得她肌肤更加欺霜赛雪。
头上只用一支雪白色玉兰花流苏发簪挽起墨发,细长黛眉,不是一般女子那种弯弯眉,而带着几分骄傲和不屈。
腰间一条同色腰带一系,露出不盈一握的细腰。
一缕碎发吹在额前,纤细白皙的手指理了理长发,走到一边凳子上落座,一身烟蓝色长裙随着她行动,微微轻晃,如湖水波纹,流风回雪,远远一看,恍如静谧湖上仙子。
这明丽模样,打水进来的碧草都看傻了。
当晚,她正坐在椅子上看书,眸中却忽然精光一闪,起身看向窗子,果然,那个麻烦精男人又来了。
“我说,你怎么也是个王爷,天天的擅闯女孩子房间真的好吗?”
他随意找了张椅子坐下,手肘撑在扶手上,歪着脑袋靠在手上,那样子充满了慵懒,唇角噙着若有若无浅笑,“你不是别人,是未来妻子。”
沈卿没好气抱起双手,“你走不走?”
他没有走,却答非所问,“你这样打扮,很好看。”
“我问你滚不滚?!”
她没耐心瞪他,只想这个麻烦精早点滚。
北堂亦泽无奈叹息,“哎,真是个没良心的女人,白天的时候,本王可是为你出气,惩罚了那个谁来着?你就连句感谢话都没有?”
沈卿就近坐在凳子上看他,“我要收拾她,还用得着你多管闲事?”
说完一声冷笑,“还说我没良心?人家女孩子看到你,马上就从疯狗变成乖乖女,一口一个表哥叫的多甜,你倒好,把人家双腿都给碾断了。”
北堂亦泽坐直身,颇有兴趣的目光投过来,“卿儿是吃醋了?你放心,本王对她一点兴趣都没有,连她叫什么都不知道呢,卿儿别吃醋了好不好?”
沈卿浑身起了好几层鸡皮疙瘩,“你能不能别这么肉麻?还有,谁吃醋了?我跟你一丁点关系都没有!
我干嘛要吃醋?”
说完她翻了个白眼,怎么有人可以不要脸到这种地步?
这家伙也太自恋了吧?
自己真不喜欢他!
一丁点都不!
北堂亦泽并没有生气,目光落在她脸上,“你伤好了,连伤疤都看不见了。”
沈卿下意识抬手摸了摸脸,原本被沈嫣划出的血口子,自己已经治好,而且连伤疤都搞定了,一丁点痕迹都看不出,就像完全没有受过伤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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