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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字,后面的话,便不必再说了。
陈一茫垂下眼睛,手指摩挲着杯子,半晌,他叹了口气:“要不是你当年能考上人大,我真怀疑你脑子有问题。”
绍吴笑了笑:“他们都觉得我脑子有问题,估计那个校长直到现在也想不通,我为什么举报他。”
鲜虾云吞被送上来,绍吴舀起一颗,咬一口,虾仁的味道很鲜。
在广州他已经习惯了不加辣椒的抄手,也习惯了把抄手叫做云吞。
“那你和他呢,”
陈一茫继续问,“彻底完了?”
“嗯。”
“为什么?”
“我把他强了。”
“……”
“开玩笑,”
绍吴小声说,“他自愿的。”
陈一茫满脸不解:“可既然他都愿意和你上.床了……”
“这就说明我们连朋友都做不成了。”
“……为什么?”
“因为朋友是不能上.床的。”
“放屁,”
陈一茫翻个白眼,“你不知道什么叫‘炮.友’么——既能又是朋友。”
绍吴笑了笑:“我俩做不到这样……而且我也不想和他做炮.友。”
陈一茫耸肩,表情有些无奈。
绍吴吃完抄手,陈一茫又带他在地下商城逛了逛,这商城面积很大,有各种各样的小店,卖吃食的,卖A货的,卖澳门特产的。
珠海站紧邻拱北口岸,过了口岸,便是澳门。
绍吴问陈一茫:“你怎么会在珠海买房?”
他知道陈一茫在珠海贷款买了套小公寓。
“上海广州都买不起啊,”
陈一茫笑着说,“这边很适合冬天过来住,上海的冬天太冷了。”
其实也就是两年时间,绍吴明显地感觉到陈一茫的变化,他仍然漂亮得令人惊艳,但不再那么倨傲,像是当初叛逆的少年,终于也温和地进入了成人世界。
陈一茫带绍吴回家,沿途均是高大的棕榈树,叶片细长如针,在蔚蓝的天空下轻轻摇曳,绍吴想,的确是亚热带的风景了。
陈一茫望着窗外说:“这条路叫迎宾路。”
出租车沿着迎宾路向北,过隧道,拐弯,将近半小时后在一个丁字路口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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