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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
我吊谁也不吊你啊。”
“养鱼呢你,”
李靳屿转身给她烤面包,“没有面包机,给你煎一下?”
“好。”
叶濛这次自动自发地钻进他和流理台之间的夹缝里,抱着他,仰头讨好地在他唇上亲了下,又把脑袋埋进他怀里抱着他良久,听着他平稳有力的心跳声,仿佛像一个喃喃有语的木鱼,抚慰着她躁动的心跳。
时间好像慢了,她仿佛能看见窗外那些花朵渐渐变色,万物有条不紊的生长,不知名的种子似乎也在角落抽出千岁一时的嫩芽。
这个男人就好像立在烟火人间,可又偏不在俗世间。
他怎么可以那么安静。
怎么可以那么治愈。
“李靳屿,你可真是个宝贝。”
叶濛如获至宝一般地收拢紧胳膊。
……
下午,巷子里有人在霹雳巴拉地做炒糖板栗,锅铲砰砰啪啪跟交响乐似的作响,空气中漫着一股甜润的香气,又有点像有人在烤面包。
两人在屋里,开着窗,一个看书,一个在饶有兴趣地玩他的电子琴。
叶濛怕吵着他,想说要不要出去看会儿电视。
李靳屿不让走。
谁料,那股香味越来越浓烈,叶濛嘴馋:“老公,我想吃糖板栗。”
李靳屿正在看申论,抬头扫她一眼,合上书:“我现在去给你买?”
叶濛想了想,不想打扰他看书,又给忍住了:“不要不要,你先看书吧。
我出去看会儿电视,这里太香了。”
李靳屿站起来把窗一关,又拿起桌上的运动香水喷了下,瞬间盖住了刚才空气中浓腻的香甜味。
叶濛明白了。
李靳屿就是不想她走,她逗他:“宝贝,你可真粘人。”
“没你粘人。”
他反驳。
“是吗,那我现在走咯。”
她威胁。
他瞪她。
叶濛笑得不行,过去捧着他的脸,轻轻啄了下他的唇:“你怎么这么可爱。”
怎么这么让人疼得下手呀。
两人一站一坐,叶濛站在他椅子背后,李靳屿人靠在椅子上,脑袋仰着,两人交错着寻找彼此的唇,密密地同彼此接吻。
山风清澈,窗外的春光似乎落了进来,旖旎芬芳。
好一通狠亲之后。
叶濛直起身看见桌上压着一张他手写的谱曲。
没有歌词叶濛便看不懂,以为是他原创的,藏这么好。
“不是原创的,”
李靳屿抬头瞥她,随口,“看不懂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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