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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家伙到底是从哪儿学来这些东西的?”
琅嗔心有余悸的看着那渐渐崩溃成黄沙的长剑,同时一边还不忘揍着这黄袍员外:“眼看喜在这上面感受到了一股对我的恶意,这东西怕是真能将我打伤。”
也就是黄袍员外自身的灵蕴不够,不然这柄长剑怕是真的能将琅嗔一剑刺死,但偏偏奇怪的是琅嗔并未感受到这柄剑有什么扭曲诡异之处,甚至还并无妖气,只有那种极纯极厚极为刚正的气息。
“先是自行解了我的定身法,而后又是这充满恶意但却正气凛然的长剑,这怕不是专门针对妖怪的斩妖剑吧?”
“哎,别打,别打了!
不是你让我用最厉害的一招吗!”
琅嗔见他求饶这才收手:“你这猪头倒真是深藏不露啊,等闲妖王都解不了我这定身法,你才中了第二回便轻松能解,还有这长剑,你究竟是何处求来?”
黄袍员外连忙从地上起来,他拍了拍身上的尘土,随后身上那些淤青居然诡异的直接消散了,显然他比琅嗔想象的要耐打。
“嘿嘿,老朱我没一个神通是精的,但胜在学的多,至于这剑吗?其中一道剑意是从大哥那里求来。
天命人,你难道真的想在这时知道吗?”
琅嗔听他这话倒是摇了摇头:“那还是算了,总觉得在这时知道不算什么好事。”
“嘿嘿,这就对了嘛,可曾寻到那信物?”
琅嗔取出那从佛脸上剥下的金片:“寻到了,不过仅凭这东西就能当做那信物吗?”
只见黄袍员外小心翼翼地接过那块闪耀着金光的薄片,仿佛它承载着整个世界的重量。
随后,他迈着沉稳而缓慢的步伐,朝着那扇巨大得宛如城门关一样的厚重铁门走去。
每一步都显得那么庄重,似乎在向世人宣告着即将揭开一个惊天秘密。
走到铁门前,黄袍员外停下脚步,凝视着眼前这道庞然大物,喃喃自语道:“当然了,毕竟,这可是一切的源头啊。”
话音刚落,他的身影突然如同一阵黄色旋风般旋转起来,并迅速缩小成一缕细微的黄风。
那缕黄风灵活地钻进了铁门与城墙之间的狭窄缝隙之中,眨眼间便消失不见了踪影。
一直在旁观察的琅嗔见状,不敢有丝毫耽搁,立刻飞身来到那扇紧闭的铁门前。
他伸出双手,轻轻地搭在冰冷坚硬的铁门表面,闭上眼睛,开始细细感知。
“没什么不同……不对!
这竟然是类似于洞府的门户!”
琅嗔猛地睁开双眼,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之色。
瞬间,他不再犹豫,身形一晃,同样化作一阵黑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钻入了那扇神秘的铁门之内。
当琅嗔穿过铁门进入到里面时,眼前的景象让他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原本以为门后的世界会与外面的黄风岭相差无几,无非就是更多的沙丘和荒漠而已。
而是一座规模宏大、气势磅礴的城关。
放眼望去,一片金黄色的沙海无边无际,如同璀璨的金沙铺满大地。
而在遥远的地方,一座座高耸入云的塔楼巍峨耸立,直插天际,不似人间之景。
“这里是…天尽头?”
那一轮烈阳以及那高耸入云的塔楼都不是黄风岭会出现的东西,黄袍员外缓缓站起身来,他点了点头,随后口中出现一丝感怀:“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
他指向那如同金色海洋一般的沙漠,仿佛在曾经这里是无数人类生活的家园,亦是他们骄傲的黄金古国。
“你看,黄金之国也好,落日之国也罢,都已不复存在。”
琅嗔蹲下身来,看着面前的黄沙,原本如同黄金般闪亮的沙海在短时间内变得昏黄一片,滚滚的黄风裹挟着黄沙亦是在缓缓升起,不消多时怕是会形成一道沙尘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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