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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薄垣在她的身后按住她的肩膀,低头在她脸颊上闻了一下,然后轻轻地抱了住她。
他取笑:“小耳现在是满身的脂粉味了?”
耳百淡淡地一笑:“阿垣这是嫌弃我了?”
她停下弹奏,回过头来:“阿垣嗅到了脂粉味,是否也会想起曾经后院里中魂牵梦萦的妾室?”
祁薄垣怔了一怔,然后纠结地蹙了蹙眉心:“你这是在吃醋么?”
“现在才吃醋?”
他低头看着耳百惊异说道。
“小耳,我怎么没发现你居然如此的呆滞可爱。”
“你说我呆滞?”
“我说你可爱。”
这是一处南部的边落之境,在远望的视野之外,还有一处迢遥旷野的的山谷,其中堆满了遮天蔽日的花树,铺天盖地樱花瓣纷飞而落。
是美丽温暖的暮春时节。
他们先是去了那弯绿田遍野的边落之境,看到了空阔广袤的天空和原野,还有潺湲的清澈河水,淳朴和善,笑容可亲的农民。
他们顺着清凉的河水慢慢地往前走,一路上手拉着手,频频微笑,话语家常而琐碎,没有任何的阴霾负重,似乎能够就这么一直走下去。
田地里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虫子鸣叫,阳光普照,耳百握住祁薄垣的那只手有些汗湿,她挣了挣,祁薄垣不允。
耳百眉梢一挑,慢慢悠悠地道:“我的手心出汗了。”
祁薄垣微微扬眉,从怀里掏出了一方绢帕,轻轻地擦拭耳百雪白的手指。
耳百噗嗤一乐:“好娘。”
“什么?”
祁薄垣一蹙眉,他方才没有听清。
“没什么。”
“以前我见人写文章,他写了一个永不妥协的性格。”
祁薄垣点点头,他们迎着清风,坐在绿绿的草地上,风撩动耳百的长发,笑得像满园的玉簪盛开一般。
“大概是,不信所谓死神,只信他自己。
像真正的人一样去战斗,不畏惧生死,不畏惧刀枪,这样子的一个莽夫一样的人。”
“我说这般钢筋铁骨会被现实磨得连骨头都不剩,你的人物,一定有运气的成分在里面。”
“他说,这个人物最后爱上了一个女子,然后就妥协了。”
“我笑了笑,说了一句宽慰他的话。”
耳百眨眨眼,露出狡猾的笑容。
“你说了什么?”
祁薄垣抚了抚她的长发,安静地闭上了眼睛。
“我说,有爱有力量,这才会完整,一个人有力量比较简单,要完整却很不容易。
祁薄垣笑了笑,他点点头道:“你说得对。”
风很平和,花香充足。
在山树底下,云鬓花钿,轻容拢面。
耳百费尽周折踮脚想够那高处的一串紫色花,祁薄垣在边上并不帮衬,只是双臂拢在胸前好笑地看着她。
耳百凝视了他一眼,转头依旧卯着劲儿去够,祁薄垣无法,只好来到那颗花树底下,把那一串紫色的美丽花儿取了下来。
突然又有一串落在了祁薄垣的头上,耳百撩了撩手腕,急道:“我要你头上那个。”
祁薄垣顶着头上那串花,微微一笑:“不给。”
耳百忙追上去抢,两个人打打闹闹,玩得不亦乐乎,清亮的笑声如同坊间花般敞亮。
遥远的山谷内,人烟渺茫,花雨稠密,樱花花瓣纷纷下坠飘扬,耳百站在樱花树底下,花瓣就落在她的发上。
鼻尖萦绕着美好的香气,风飒飒,人如画。
她看到不远处走过来的祁薄垣,跑过去衣衫翩跹舞动之间一把抱住了他。
“阿垣,我爱你。”
“我也是。”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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