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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裙子边上有一点油。”
湘潇听了,用心去寻找,好不容易才在裙子边上找到一点小小的油点。
笑笑说:“没注意到。
在火锅店干活,免不了沾汤带水的。”
“我可以吻吻你吗?”
绕了半圈弯子,冼锐终于说出了此时最想说的这句话。
说着,拥着湘潇的肩坐到了床沿上,深深地凝视着她,目光灼热,空气里传来他微急的呼吸声。
湘潇被他看得很不好意思,连忙避开他的目光,将眼睑垂了下去,两颊飞霞。
她在今夜竟如此乖巧动人,冼锐心中一动,伸手轻轻拉开她支着下巴的手,不费吹灰之力就让她向床上倒了去。
她忽然没了力气和理由反抗,娇躯软作一团云彩,在席梦思床上轻轻地飘。
他顺手灭了灯,屋内一片朦胧,窗外依旧闪烁着五彩的灯火。
他先是吻她温热的唇,继而,又得心应手地将舌头抵进她的小口中云游了一番。
她再也无法将双唇精心守护,轻闭了双眼,任他放肆地攻取。
尔后,他又狂热地吻遍了她的脸。
终于,他累了,放下了那只托住她的头的手,将下巴软软地靠在了她的肩上。
脸向着床,紧贴她的脸。
有几根不听话的头发,拂到了她的鼻子上,有些微微地痒。
“破镜能圆,破瓜——能圆吗?”
她静静地躺着,柔声地问。
她又动情了,忽然又有了重好之意。
他朝她笑笑,不言,又抬起头去狂热地吻她。
吻够了,方才含情地凝视着她说:“我不是从你宿舍里出来吗?我觉得好热,好燥,就到街上去买了个西瓜。
太大了,我吃不完,就叫小叶把另外一半给了你。”
“我也吃不了那么多,我把它分给大家吃了。
可以吗?”
“我是送给你的,随你怎么办,就是你拿去扔了我也没意见。”
“你想我会吗?”
湘潇嫣然一笑道。
他一听,心中特别感动,又凑过去吻她,接着吻下去,一直吻到了她的脖子根。
之后,他又将下巴软软地靠到了她的肩上。
他不敢看她那双过于纯洁的眼睛,他就这样将脸面向床上,紧贴着她的脸,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痛定思痛地说:“你知道吗?我原来是打飞机的。
打飞机是南昌话,在西昌,就是他们说的逮猫。
以前我自己一直不觉得,后来遇到了你,才发现自己简直太混蛋了,常常不敢面对你洁无纤尘的目光。
湘潇,我以后再也不逮猫了,我要娶你。”
就像《童爱》里的艾伦一样,在外面流浪久了,好想有个家,想找一个像苏莎那样纯洁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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