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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呢,谢尔登先生?你们回到汉堡或伦敦后最好也向贵公司高层汇报一下这里发生的事情。
拉普拉塔的市场虽然并不起眼,但是这件事情的性质却很严重,我们也许遇到了一个了不得的竞争对手。
纺织品的出口额每年占王国所有商品出口总额的60%还多,这件事情我们必须慎重对待。”
“那这些货物怎么办?”
约翰·希尔小心翼翼地问道,“这次要是没法销售完毕,下次来就得半年后了,天哪,压那么大一笔货物在手里,我的资金周转会出问题的。”
“去里约热内卢、去圣保罗、去巴伊亚、去卡塔赫纳、去维拉克鲁斯……去一切能把这些该死的货物销售出去的港口!
总之不要再在科洛尼亚呆着了,走吧,约翰,我们不要再磨蹭了。
抓紧时间离开这里,我受够这里咸腥的海风了!”
乔治·汉普顿一边拉起约翰·希尔的手臂,朝码头走去。
货物销售不顺利,这些英国商人的心情都不太好,很快,他们便离开了这里,回到他们的临时货栈。
下午三点多钟,收拾完货物的英国人走上了他们的商船,升帆起航,默默离开了码头,朝东驶去。
……
许信、肖白图等人在送走阿尔瓦罗父子后,一脸兴奋地坐着围成一圈,检点着此行的收获。
500把军刀以2元每把的优惠价出售给了罗德里格斯商会,收入1000元;此外,十万块红砖卖了200元;而此行最大的收获就是那些纺织品了,1000匹棉布和300匹呢绒卖出了9100元的“高价”
,毛利率超过了50%。
虽然早在意料之中,但还是令人喜出望外。
刨去要缴纳政府的税金2575元(25%税率),此行东岸公司净赚2525元,可谓获利颇丰。
“什么都好,就是一点不好,拉普拉塔的市场终究还是狭窄了一些啊。”
陶晨曦咋了砸嘴,有些遗憾地说着,“每年才消费一两千匹呢绒,再加撑死了一万匹棉布,一年能给我们提供的利润也就三万元左右。
比起我们每年的财政缺口,这点钱根本无济于事啊。”
“我们的纺织品售价低,应该会带动一些原先买不起的普通平民加入采购,最终年消费量应该会比现在高出不少,毕竟拉普拉塔地区尤其是巴拉圭那一片的民众还是相当富裕的,他们的购买力不会小。
另外,就是希望罗德里格斯商会的本事要真的像阿尔瓦罗嘴上说的那么强大才好,那样我们就有可能通过他把货物销售到智利和上秘鲁地区。
那些地区人口稠密,老百姓消费能力也很强,应该能带动我们纺织品的销量上一个新台阶。”
许信分析道,“而且,巴西那边有几倍于拉普拉塔的人口,富裕程度也不相上下,正适合我们倾销产品。
而我们的竞争对手嘛,还是这些老面孔英国人,所谓的‘南方共同市场’将来只能由我们东岸共和国一家主导,英国佬必须滚出去!”
“说得好!”
陶晨曦被许信描绘的前景说得心情有些激动,“回去咱们就添置机器,招收工人,扩大生产。
奶奶的,就和英国佬拼这一次。
我还不信了,咱们这机器化工业生产,要是还拼不过他们那乡村毛纺与手工工场相结合的落后体系,那干脆咱一人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添置机器容易,我们自己就能造。
但是原料呢?怎么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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