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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糟糕的猜想得到了证实,祝弃几乎被山呼海啸而来的愧疚压垮,双拳紧握,死死咬住下唇。
满满之前也出走过,但这次情况更加危急,一想起满满会受到的折磨,祝弃便心如刀绞。
“剥皮匠明明知道元先生到来,竟还如此胆大妄为,这次一定——”
祝弃猛地抬起头:“什么剥皮匠?”
“咦,您不知道他的外号么?”
穆易解释,“这人作恶多端,却无人知晓他是何模样,姓甚名谁,因为他会把掳走儿童的皮剥下来,所以大家就叫他剥皮匠。”
话音未落,穆易便见祝弃脸色大变,穆容则在瞪着自己,自知失言,连忙补充道:“也不是都剥,大概是有选择的。”
“完了完了,满满那么可爱,那家伙一定会剥他的皮!”
祝弃已经方寸大乱,可怜巴巴被绑住的满满已经在他脑子中变成了血肉模糊的满满。
这小家伙自从跟了他,还没受过什么委屈,眼见着马上就要过上好日子,谁知竟会发生这种事。
“你还会不会其他寻人的法术?”
祝弃犹如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抓住元岳的手。
元岳看着他充满希望的双眸,轻轻摇了摇头。
“虽然元先生精通术法,但既然对方有意隐瞒,使用其他法术,也只会是一样的结果。”
穆容眼看着祝弃眼睛里的光一点点暗了下去,简直不忍再看,只得沉默地望向窗外漆黑的夜色。
“那我去找。”
祝弃站起身。
满满生死未卜,他一刻也不能继续在这里呆坐,元岳却拉住了他。
“这么大的雨,你要到哪里去?”
元岳用力握住他的手,沉声道,“这里最了解满满的人只有你,倘若连你都乱了阵脚,他该去指望谁?”
元岳的冷静感染了祝弃,他慢慢平静下来。
不得不说,祝弃今天的生活实在过于跌宕起伏,既有大起大落,更有大悲大喜,严重影响到他的情绪。
而此时最不需要的,就是这些多余的情绪。
“满满是个聪明的孩子,不会毫无根据就轻易去做危险的事。”
元岳思忖。
“你倒是挺了解他的。”
祝弃说完,看元岳面色古怪,便问,“怎么了?”
“他跟你一模一样。”
“都什么时候了,还有时间打趣我。”
祝弃没好气道,“你直接说我胆小怕事就成了!”
“不,我是说,他必定有把握或是依仗。”
元岳还有句话没说——除非有无辜的人正在眼前受到伤害。
祝弃已经急成这样,没必要再用无谓的猜测让他上火。
祝弃则是顺着元岳的思路琢磨起来。
一细想,他便发现了问题:今天遇到的那名小女孩。
他们明明说好明天一起去寻找失踪的小朋友,满满为什么今天就走了?这之间发生了什么变故?
祝弃急忙给汪自顺打去电话,想要问到更加详细的信息。
可转念一想,这个岁数的小朋友,能将事情简单说清楚就很不错,自己的要求,是不是有些强人所难?
他将自己的猜想一说,元岳立刻道:“有办法。”
与此同时,穆容穆易也异口同声道:“我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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