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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浅同执素很快便入了这地牢。
却见周遭鬼火冉冉,仿佛并未有何生人进入的情形。
执素眸中微暗:“宫主,是否我们计算错了?兴许,那鬼面青衣早是出了暗门。
毕竟她应当知晓,这暗门可是好进不好出。
如若她迟了出去,那恐也是,麻烦的紧。”
“不!
不会!”
容浅轻轻晃了晃才是包扎好的指头,不禁痛的轻“啧”
一声狠然道,“本宫同她相与那么久,若只是单单为了向本宫寻仇,她是绝不会这般不顾后果的闯进暗门。
她定是有目的。
然,除开容恒外,本宫断定她不会还为其他。”
在容浅与执素蹙眉四处搜寻时,躲在高台暗处的两人,目光皆齐齐落在下处。
问君同亭如二人早是敛了自己各自气息,令容浅与执素探视不到。
亭如拥在问君后面,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脖颈,一阵麻痒。
“本尊倒是好奇的紧,你为何遭那二人那般重视?”
亭如玩笑意味颇深,他说此句不轻不浅,吓的问君差些脚下一乱跌下去。
听此,她倏地回头恨恨瞪着亭如。
现下是特殊时刻,问君心中默念,今夜自己必须安然地出这暗门。
所以,现下她不会同那祸害计较!
见着问君不答,亭如更加兴奋。
在琉璃宫时,落九那呆鸟早是让他给逗乏了。
面前的这个古怪女子,倒很是有趣。
他故作轻咳一声,恰巧容浅与执素蓦地顿了脚怔怔愣在原地。
问君见此猛然一怔,连忙捂住亭如的嘴低声道:“你不会小声点么?你可知,若是整个暗门弟子都因此发现了我们,亦是我都不定会有胜算。”
亭如迅速捕捉到问君眼底的一丝慌乱,微微颔首眸中不屑:“原来你是怕她?”
问君顺着看去,见到手执幽鱼双锏的容浅,眸光深沉。
怕?她怎会怕容浅?可若说不怕,她又怎会不怕容浅?上一世,纵使容浅对她百般折磨,可她却从未惧过。
她在冷宫生不如死,但未曾落过一滴泪。
是也,她不怕。
可上一世,容浅血洗问归山,剥下师父人皮,夺走了她所有的一切,她却无能为力。
只得从心中盼望上苍开眼,能助自己一臂之力。
是也,她怕。
......
“竟是被本尊说中了?果然你们就是怪,本尊方才还见着你将她打的甚是利索。
怎么现下反而惧成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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