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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匡业跪下听后,谢完恩,异常兴奋,高兴的起身,接过官服,信誓旦旦的说道:以后我一定忠君报国!
那人听后,信已为真的说道:“既然柴老爷已经表态,我就不多说什么了,明天古城衙门见,说完这些话,让人收起银两,告别柴匡业离开了。”
柴匡业见那人已经走远,突然自言自语地说道:“呸!
什么东西,篡夺虞宋的叛臣,还口口声声为国为民,实则自私自利!
若不是躲不开,我岂能与尔等同流!”
“父亲,好样的!”
安童听后,突然骄傲的说道。
“是谁,快出来!
我已经看见你了,不用藏了!”
柴匡业喝令道。
安童这才从正堂的侧门后面走了出来,对着柴匡业说:“父亲,是我。”
柴匡业见是自己的女儿,眉毛稍降了许多,然后对安童说道:“芸儿,你到这里来干什么,难道找我有事?”
“父亲,芸儿是有事找您。”
“哦,有什么事情啊!”
说着话,柴匡业坐在了正堂中间的椅子上,喝起茶来,颇有一副当官的样子。
“父亲,姑母她让我给您带一封信。”
安童一边说着话,一边从自己上衣的袖中中,取出来一个信封,交给了柴匡业。
柴匡业接过信封并撕开,认认真真的读了起来。
这时候安童也悄悄的凑到了柴匡业跟前,跟着柴匡业一起看了起来。
只见信的上面写到:
阿弟,如今朝廷腐败,我与你姊夫决议趁机复国,阿弟之前所说父亲临终之言,我认为时机渐熟,不可再拖,希望阿弟能为你姊夫筹措军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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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盖着一方印章,当安童想要看清楚刻的是什么时,却被柴匡业发现。
他快速的将信收起来,放进了信封里,并对安童说道:“芸儿,爹不管你刚才看见了什么,你千万不要对别人说,听见了吗?
“嗯!
父亲您放心,芸儿知道怎么做。”
安童向柴匡业保证道。
“知道就好,你母亲过世的早,我又总忙于事业。
从小你们,就没怎么享受到过亲情,所以父亲一定要让你们,过得比别人更幸福尊贵才行。”
说完深情的望着安童。
安童这时候有些触景生情想起自己的父母来,于是她望着柴匡业,眼含泪水的说道:“父亲,芸儿一直为能有您这样的父亲而感到骄傲!”
“好了,芸儿,父亲有些累了,没什么事,你回房去吧。”
柴匡业略感疲惫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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