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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铁柱喝的有点微醺,加上心里有些高兴,进来的时候步子都有些飘,难为四喜还那么多废话。
四喜坐在桌儿前,抬眸看他,两眼交接之时,被他打横抱起,直接丢到床上。
这床也不知道是用什么扑的,火红的缎面柔软的很,四喜生怕一不小心给蹭坏了,还在挣扎着:“这是谁家啊,可别把人床单给蹭坏了,我可赔不起。”
“不用你赔。”
男人低头吻她额,唇都是烫的。
他的手从她腋下穿过,把她的后背抬起,四喜躺在他两手之间,被他吻的晕晕乎乎的,想动也动不了,只是他嘴里那股子酒的味道实在是不好闻,她下意识的把头往里面偏了几次,他吻的偏了些,硬生生的扎到她的脸上,力气大了些,脸都给他蹭的红红的。
四喜往里面缩了缩,寒冬腊月天黑的早,这会儿已经点起来蜡烛了,他嘴里有酒味道,叫人闻着觉得不是很舒服。
“你洗洗,有味道呢。”
下意识的看了看身上,应该是有味道的,只是自己没有闻到。
“有人吗,拿水来。”
门外是有人守着的,见里面有人叫人,有个婆子便端来冷水过来,屋内有个炉子,炉子上一直烧着热水,婆子把热水倒在盆里,掺了些冷水对好,再添了些冷水进壶里继续烧着,婆子把水放在地上,就出去了。
四喜这才从床上狼狈的爬了下来,把水分了分,一盆给自己擦了擦,把脸上红彤彤,白净净的东西擦拭干净,她平时不化妆的,这样装扮一下很不习惯,擦干净才觉得舒服了。
擦完才注意到他看着自己呢。
“还是不擦好看些?”
“你怎样都好看。”
厚厚的指腹在她的脸上摩挲着,是啊,怎么看她都是好看的:“四喜,怎么着你都不能走吧?”
四喜被他问得莫名其妙的:“不会呀,你干嘛这么问。”
说着给脸上抹了些膏子,刚洗完脸脸上紧绷的很,很奇怪这里什么都有,很方便,但是却不是自己家。
“就是好奇。”
他擦完脸,又漱了漱口,略带些烦躁的把帕子都扔去一旁,扛着四喜笔直来到床上。
不知怎地,头是晕的,或许是自己想晕。
他曾经不止一次的在心里勾勒四喜的身子,在漫无边际的黑夜和冷风之中,这是最有力的一道慰藉,正是因为有这些念想,才伴随着他熬过那段最难熬的日子。
而这一切,竟在眼前,从今天开始,都是他的。
屋内有点昏暗,她的脸上还挂着一些红晕儿,不知道是因为羞的,还是因为怯的,今天看他的眼神都不一样了,奶湿的黑眼珠子上里面印出来一个人,这人目光灼灼,看着就是她,还未等她回过神来,那人又亲了过来。
四喜就是这样,一被他亲,就浑身上下全没力气,等她反应过来,上身被他一把扯了下来。
绸缎面的大红袄子,虽说一辈子只能穿一次,也不能这样糟蹋吧。
“衣服破了。”
“要的就是破了。”
“你压着我做什么,好重。”
“咱躲在被窝里面躺一会儿好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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