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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对自己上下其手,她就不能再忍,更无法忍受的是……她居然……也很享受。
“呵。”
裴晟铭一声低吼,掐住她的脖子,冷声道:“你想死么?”
胸口因为气愤而上下匍匐,冷峻的脸颊上面无表情,浑身散发着冷然的气势,冷眸泛着红光,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般。
詹雅被他掐着,快要喘不过气,她也怒了,一边拍打他的手一边说:“是,我是想死了,我的生活已经糟的不能再糟了,还被你天天禽兽似的强、暴,我这样活着跟死有什么区别。”
“禽兽?”
裴晟铭笑了,笑的阴森。
倏然,他打横将她抱起来径直往里面套间走:“那我就让你看看什么是禽兽!”
他的愤怒源自于对她的心疼却被当成驴肝肺,更恼自己就算她是自己第一个睡的女人,却一再的忘不了她的味道。
反倒被她当成禽兽,既然如此,不作实,岂不是很吃亏!
詹雅的衣服被粗鲁的撕成两半,没有了刚才的温柔,裴晟铭不由分说粗暴的进入她的身体。
刺痛蔓延着她的全身,詹雅的愤怒也随之变成了惊恐,此时他犹如一头猛兽,肆意的在她身上索取。
“你放开我,不要……恩!”
“不要?我看你想要的很!”
他边说边在她身上运作。
“现在知道什么是禽兽了?你的身体比你的嘴可诚实多了!”
后面的话,詹雅已经听不清了,这一次他持续的时间特别长,几乎让她以为他是吃了药。
不知道过去了多少时间,她的身体已经痛到麻木,脑袋也晕晕沉沉。
“呵!”
后来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只听见裴晟铭嘴里发出一声低吼,她就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是下午。
她翻了翻身子,全身的酸痛铺天盖地的袭来,疼的她龇牙咧嘴,脑袋也清醒了不少。
眼睑微抬,房间只剩下了她一个,强忍着酸痛穿衣,发现西服被撕成了两半,脸色瞬间乌青。
现在是上班时间,她这个样子出去,岂不是要被群殴?
看了眼时间,她松了口气,十二点,这个时候同事都去吃饭了,想必应该不会有人看到吧?
她蹑手蹑脚的出来,裴晟铭早不知道去了哪里,趁着没人,她撒腿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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