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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闭上眼睛吧,但也就此错过了一些人探究的目光。
宫子羽看向那名新娘,眼眶微红,看到他们一同回来,还颇为伤心地避开与视线的交流,她是不是挺喜欢他。
“姑娘,你还好吗?”
宫子羽还是挺怜香惜玉的,他询问站于身旁的那个新娘,金繁没眼看,转过头去。
“我没事,多谢公子关心。”
所以是在问我,微微俯身,笑眼朦胧。
宫子羽被她的笑颜晃倒,移开视线时,就看到身后的金繁正无语地看着他。
这才恢复正经的模样,手放上开关,摁住之时,石壁板大开,视线直向黑暗通幽路,我握紧手里的衣袖,耳边传来风声的停顿。
“宫子羽。”
便在这时,远处上空传来人声,地面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时,
被指名道姓的宫子羽看向来者。
“你不是送人给我试药么,怎么送到这来啦!”
宫远徵戴好手套,缓缓将手放下,
“我奉少主之命行事……”
“是奉命行事,还是假传指令,自己心里有数!”
眼神沉下来,宫远徵抬手将预备的石头握住。
“快走。”
眼看情势急急,宫子羽低声打醒呆站着的新娘。
可到底慢了一步,宫远徵甩出一颗石头,击中机关将密道关闭。
带着些得意的神情,脸上冷笑,宫远徵从屋檐上飞身而上,稳定身体的同时将毒丸掷出,土黄色的烟雾在新娘旁边迸散,
我控制不住咳嗽不止,眼泪泛流,闭上眼睛一片黑暗,药粉的刺激性很大,本就不好的视力愈发被弱化。
对面传过来的打斗声,混乱的局面让此时此刻在现场的人只能顾及自己。
记得身后的环境是竖立的围墙,慢慢挪步,想找到可以扶持的地方。
动作虽小,但未必没有人注意到。
僵持期间,宫远徵注意到宫子羽背后,靠墙行动的新娘,将此异常记在心里。
目光重新移向宫子羽,“有意思,我以为宫门内最有名的纨绔只会牌局,那就让我陪你演的更逼真些!”
“你别搞错?”
“我没搞错,我只是搞错就错而已。”
两人的距离拉开,宫远徵的攻击被金繁挡住。
尝试睁开眼睛,可是酸涩感,清晰入脑中,只能撑住身体,缓缓不动。
“果然是最怜香惜玉的羽公子,可她们之中混入了无锋刺客。”
宫远徵的视线不偏不移,似笑非笑的样子,落在宫子羽眼中显得颇为挑衅,“她们已经中毒,没有我的解药,就乖乖等死吧。”
旁边的新娘隐约传来哭声,我蹲下身体,似乎也能感受到身体的不适感。
无锋刺客?等在原地,听见又开始的打斗声音,突然觉得宫门里的人真是与外面的寻常人家颇有不同之处。
等一阵子,似乎所有的一切都已平静。
眼前,雾蒙蒙的视野已逐渐缓和,也能大致分清这里站着所有人。
新娘,侍卫,和公子,可以直接通过他们的衣着颜色。
“等等,子羽哥哥说过给我送人试药,难道现在就不作数么?我正好缺个药人。”
宫远徵面上含笑,眉间的得意让他像极了一只小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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