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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利亚曾经在营地里的地位仅次于乌纳斯,然而现在,乌纳斯的弟弟来了。
他们在片刻的犹豫之后,选择了执行拉赫曼的命令将阿利亚拖了出去。
拉赫曼是铁了心要惩治阿利亚,他暂缓了鞭刑,说等下由自己亲自去监看执行。
阿利亚虽然料到会得罪拉赫曼,却没想到他会这么对待自己,只不过心中的傲气,让他在整个过程中都没有以乌纳斯的信任为自己说一句话。
阿利亚被拖走之后,拉赫曼将这两个行刺的女奴赶出了营地,众所周知,尼罗河以北土地丰沃,但同样野兽横行,又接近战乱频频的亚述古国,没有武器的奴隶被赶出去,下场可想而知的凄惨。
两个奴隶向他求饶,然而拉赫曼不为所动——从前他或许会心软,但这几年的强盗生涯,让他心如铁石。
营地里的药草师为赛特处理好伤口之后,拉赫曼适当将他受伤的那只手上的锁链放长了一些,以保证不会影响伤口,做完这一切之后,拉赫曼就出去监看阿利亚的鞭刑去了。
受伤的赛特安静的呆在房间里,侧躺在床上时,他能正好看到那把被奴隶踢开落在柜子下的,沾着他血迹的那把短剑。
……
拉赫曼对赛特的看管可以说是滴水不漏,如果不是阿利亚派来刺杀他的奴隶遗留下了那柄短剑,赛特绝对没有办法逃脱。
但即使有了那把短剑,赛特的出逃也是在乌纳斯回来的前一天才找到了机会。
他用短剑刺伤了自己的胸口之后,又将染血的匕首藏了起来,将血迹甩落在床榻下,伪造出行凶者刚刚离开的假象。
回来之后目睹这一幕的拉赫曼吓了一跳,他将气息微弱的赛特从床上抱了起来,“赛特——赛特——”
赛特此时是清醒的,然而大量失血令他体温降低,看起来虚弱到了极致。
拉赫曼再也没有戒备,打开赛特身上的镣铐,将他抱起,狂奔至营地里的草药师那里,在草药师为赛特止血的时候,拉赫曼再次将此种事件归咎到阿利亚身上,在他怒气冲冲的去牢里质问阿利亚的时候,背对着赛特在药架上挑选晒干药草的草药师,脖颈上忽然架上了一把沾血的短剑。
……
五十鞭刑对阿利亚来说实在是太重了,他衣服上血迹斑斑,蜷缩在监牢里的干燥稻草堆中。
听到牢门被打开的声音,以为等到乌纳斯的阿利亚期许的抬起头,然而迎面走来的,却是隐忍怒气的拉赫曼。
“阿利亚!”
拉赫曼的身上,已经看不出一个养尊处优的王子的气质了,他目光凶狠,漆黑的眼中仿佛燃烧着一簇愤怒的火焰,“不要以为你是乌纳斯的人我就真的不会杀了你!”
阿利亚被蹲在身前的拉赫曼捏着衣服拽了起来,他身上结痂的伤口此刻又开始往外流血了。
“说,这次你又买通了谁!”
拉赫曼目光下垂,英俊的面容此刻看起来阴鸷的很。
“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拉赫曼的怒火,阿利亚深感莫名,在被关起来的这段时间里,他无时无刻不再等着乌纳斯回来将他救出去,拉赫曼的身上,根本没有一个君主应有的姿态,他越是拿他和乌纳斯对比,越觉得拉赫曼不配和乌纳斯一样高贵的血统,这样他面对拉赫曼时的语气都不自觉带了几分轻蔑,“我被关在这里,您觉得我还能做什么呢。”
拉赫曼眉心皱了一下,面前的阿利亚连站起来的力气都不具备。
他松开手,看着阿利亚跌回了稻草堆中。
“这一次最好不是你做的,不然我会一刀一刀的割下你的肉。”
站起来的拉赫曼居高临下的看着阿利亚,他紧抿的嘴唇和锋锐的鼻骨自侧面看来,有一种在乌纳斯面前从未展现过的残酷感。
阿利亚的眼光确实很准,乌纳斯还是当年自埃及逃走后,发誓会将一切夺回来的王子,而拉赫曼却被那些凶残蛮横的强盗同化,骨子里都开始散发出嗜血的阴鸷。
质问阿利亚无果的拉赫曼离开牢房之后,就赶去草药师那里看赛特了,然而草药师门口一个把守的士兵也没有,这让拉赫曼心里一惊,他匆匆赶进去,只看到被打昏的草药师,而受伤的赛特却已经不见了踪影。
他马上反应过来这是赛特自导自演的,只是为了逃走,短暂的被愚弄的愤怒之后,他忽然冷静下来,带着几分恶意的喟叹道——
“锁链都锁不住你吗。”
他看了一眼地上被擦拭过伤口,随意丢在地上的带着血迹的干净亚麻,发出一声轻笑,而后嘴唇倏地紧抿,握住腰间的短剑转头走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小天使:讲个笑话
渣作者:?
小天使:你营养液比收藏还多
渣作者:草?【一种植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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