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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经理想了想:“你去村里叫人来,多叫些人,快去。”
张新叶赶到时只见自家老爹跌坐在地面,抓着一枝树枝在哪里叹气。
张新叶连忙跑过去检查了一番,张国昌并只是一切擦伤,但茶园里一片萧瑟,被人砍掉的茶树横七竖八的扔在一边,残叶铺了一地,这都是钱,是他们老张家的命根子。
“爹你看到他们了吗?”
张国昌显然还没有从惊恐中恢复过来,只是指着残枝败叶手指发抖,好半天才喘过气来:“邻村那几个混子。”
张新叶皱了皱眉,那几个混子他也知道,平日里在镇子上游手好闲,家里不管,又没弄出什么大事,派出所进出好几次了,仍旧见他们到处乱晃,偷鸡摸狗的,虽说不是什么好人,但也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张家村是最穷的,那些人很少过来找麻烦,找麻烦也捞不到油水,谁愿意来。
“爹,看清楚了吗?”
“看清楚了,那个……那个洪家癞子的,秃头那个……就是他。”
张新叶站起身看着茶园握紧了拳。
陈经理和长山带着一群村民上来看到这幅惨景也不由得只抽着嘴。
陈经理扶着眼镜:“报警吧。”
长山哼了一声:“有用吗?这深山里,警察难得进来一次,而且没抓到人,新叶你家是不是得罪人了?”
张新叶冲着所有人道谢着,没有做声,他们老张家得罪什么人,估计陈经理知道。
“陈经理,能借一步说话吗?”
陈经理点了点头,“不管怎么样先报个警。
这么放着不管,下次怎么办。”
张新叶说:“会报警的,陈经理,你知道什么?”
陈经理叹了口气,摇着头:“真不知道。”
张新叶没说什么,只是报了警,等到下午了警察才进来,晃悠了一圈备了案便走了。
张新叶一言不发,让张妈妈去接了麻团回家,又拜托长山照看自己老爹,说想和陈经理进城去。
陈经理是开车来的,刚出镇子张新叶便要下车。
陈经理说:“去哪?”
“有点事要去办,多谢了。”
张新叶说完也不等陈经理回话拔腿就走。
整整一天一夜张新叶没有回家,就蹲在邻村门口,摸清了张癞子家门,趁着夜色潜了进去。
洪癞子刚喝完酒回家准备睡觉,他家也没别人,父母早逝,人品不好,没哪家愿意把女儿嫁过来,三十多岁了还是个光棍。
他正躺着做美梦呢,就见灯泡暗了下去,一条黑影突然出现在屋子里,洪癞子感觉脖子冰凉,被什么铁样的东西抵住。
“你要干嘛?”
“张家茶园是你们干的吧。
你跟狍子一起去的,还有你家隔壁的那个对吧?嗯?刚一起耍牌得时候不是说得那么高兴?砍了几棵树赚了不少啊!”
“你是……张……”
“怎么着,你没去打听打听,那茶树就是张家命根子,你砍了张家命根子还得了钱,你觉得就这么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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