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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懿手下无辩才,只恐官员嘴拙误事,若张安愿接,自然极好。
“然也,此事我部愿行,不过粮草之事,张公以为如何?”
张安愿意接下这个烫手的活计交换粮草。
“将军真乃爽直之人,本刺史愿意资助中郎将营五万石粮草,不过也望将军留下文信,本刺史即日向朝廷禀报。”
张懿为此事寝食难安多日,谈的好,皆大欢喜。
谈不好,并州地再起蛾贼之乱。
现在有了接手之人,便可全权甩责。
“好,一言为定。”
张安坐于侧席,开始奋笔疾书。
“将军可慢慢写,不着急。”
张懿此刻满脸笑意,犹如得了大便宜。
时至午后,张安三人出了州府,太原府库粮草也准备妥当。
“史阿,汝押粮回营,吾与公明去冀州走一遭。”
“是,先生。”
半个时辰后史阿押粮西返,张安与徐晃向东而行。
晋阳城外,二马同行。
“明公,晃还是不太明白,愿求解答。”
徐晃背负开山斧,左右行路人见状纷纷避让。
“问。”
张安灌了几口美酒,解解馋气。
“这事张懿怎么能推脱?如果黑山军攻并州,他也必受牵连啊!”
徐晃快人快语。
“张刺史只关心他的官职,一心挂念着他的仕途,至于并州百姓便没那么紧要了。
责任有大小,主责已在我等身上,此行定要成功。”
“人人推脱,人人不为,何处见希望?”
“公道自在人心,何须向他人看齐?”
张安知道处处都是昏暗的吏治,也知道结果会走向何方,但还是在努力尝试,毕竟事在人为嘛。
“明公境界,吾之不及也。”
徐晃赞叹道。
“哈哈哈!
话说回来,安与褚燕还是老相识。”
张安饮完袋中酒,说的轻松自然。
徐晃缰绳一顿,片刻明白了此行的凶恶,扶墙君子可是因为杀张角出了名的。
“怎不言语?是否后怕?”
“徐晃拼死也保明公周全。”
徐晃面无惧色的说道。
“不必担心,张安也是冀州人,也有两三好友扶持。”
阔别数年,更生想念,张安持鞭加快了行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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