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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才对左守备说是小星,楚怀贤重拾以前主意,就此认下林小初是房里人。
反正也是迟早的事情。
楚怀贤微笑,等到小初伤好,再对她说不迟。
这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也遮住楚公子受刺的真相。
顷刻之间想出来这主意的楚怀贤,也算主意转得快。
窗外日迟迟,天边已有晚霞。
楚怀贤回房去,先来看林小初。
出来时交待荷花照看,荷花回公子话:“药好了给她服下,睡着一直没有醒。”
留春留夏和小初有嫌隙,楚怀贤还是让荷花侍候:“今儿晚上小初就睡在这里,你打个地铺,在这里上夜吧。”
荷花喜出望外,在公子房中上夜,她还是第一回。
林小初喝的药里有镇静作用,她直到半夜才醒过来。
醒来就觉得嗓子里干得不行,伸头看到地上睡着是荷花,低低喊上两句:“荷花,荷花,”
荷花太兴奋,前半夜绷着睡不着,耳朵里时时倾听公子要不要茶要不要水。
这后半夜就睡得很死,她没有醒,楚怀贤醒了。
下床也不披衣过来问道:“要什么?”
公子只着白色小衣,温和关切站在榻前。
林小初很是难为情,嗓子眼里实在太渴,低声道:“要喝茶。”
看到自己睡在楚公子房中的林小初心想,幸好我不是要起夜,不然真是羞于开口。
几上有茶水,楚怀贤倒过半盏温水,给林小初漱过,再用自己常用的薄玉胎茶碗倒半碗茶过来。
林小初艰难地用好的那只手支起身子来,准备接茶。
不想楚怀贤在她身旁坐下,搂着林小初肩头让她靠在自己身上,再把茶碗送到她嘴边,温声道:“喝吧。”
林小初至此,只能埋怨荷花不醒;刚埋怨过,鼻端闻到公子身上气息,自己半贴在他怀里,林小初又担心荷花这就醒来。
匆匆喝过茶,楚怀贤扶着她睡好,仍在柔声:“饿不饿?要吃什么对我说。”
又一次面红耳赤的林小初摇头:“我要睡了。”
看一眼楚怀贤宽阔的胸膛,刚才伏他怀中,觉得很是舒服。
更羞涩地林小初又低声:“公子睡吧,明儿还要看书。”
刚睡醒的林小初睡不着,药劲儿过去,手臂上一阵一阵地痛。
病人常忧郁,小初想想自来到古代这些事情,看看楚怀贤闭目不动,荷花更是睡得香。
林小初又低声啜泣起来。
换了以前她没有这么多眼泪,今天身子痛加上以往委屈事,借着伤痛只是伤心。
警醒的楚怀贤静静听着,过一会儿悄悄来到榻前。
把蒙着头哭的林小初从被中挖出来,安慰道:“过几天就不痛了。”
原想着白天再告诉她的话,楚怀贤此时说出来一部分:“有人问,就说我们出游,遇到坏人。”
受惊的林小初露出的面庞上,晶莹泪珠似荷叶上雨珠般剔透。
楚怀贤轻叹一声,再含笑看她面上的伤痕:“放心吧,以后不会破相。”
就破相,也是公子的人了。
女儿担心破相,不就是愁嫁。
看过林小初身子,抱过林小初身子,楚怀贤理所当然认为自己应该负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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