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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苕子急得团团转,脑门上汗都流了下来。
“天哪天哪,这药效怎么这么快,怎么这么快,我好热好热,热死我了……不行不行,holyshit,快去啊,冰水呢?!”
两只手已经不是掌不是拳,看似形状松散的爪子上运满了力气。
突然“变身”
的张苕子把舒桦和萧构都给惊着了,两人好半天没有动一下。
“你们四个,去帮舒桦准备冰水。”
终于,萧构大发善心在随行的侍卫中随便点了一列。
“光凭小丫头的速度和力气,张苕子又该急死了,”
萧构腹诽:“额,苕子啊,你这么脚不点地的,就没想过自己可能是急出汗了么……”
张苕子小脸绯红,看着萧构在旁边悠然的样子满心不悦:“怎么萧构没反应?该不会是……不行吧?”
努力深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可小脸上还是红霞满天。
张苕子疑惑的眼神到萧构眼中就变了味:明明自己急成了这样,还忍不住地老是往自己这边偷看,这小妮子现在看到自己都是激动成这样的么?怕自己会觉得她这样跳脚的样子不雅吗?“傻丫头,在我眼中你最可爱了!”
萧构满眼水汪汪的“慈爱”
,嘴角掩不住笑意。
“完蛋了,来了来了,萧构的药性也要发作了!”
张苕子的心中警铃大作。
一溜烟跑进了自己房中,把门“嘭”
的一声撞得震天响。
萧构的嘴角像是挂上了千斤重担,怎么努力也扬不起来了……
“张苕子你干嘛?”
萧构好不容易又回到跟张苕子融洽相处的阶段,这个小丫头却总是拒人于千里之外,不由得萧构很是心寒,易怒的样子是自己所未曾察觉的。
“这皇宫都是我一个人的,还有什么地方我进不了了?!”
萧构“哐哐”
捶着门,气不打一处来。
“萧构你知道的,我们现在都不是很冷静,你别喊了,赶紧也找桶冷水泡泡吧,春-药这种东西没有别的办法的,一定要意志力够坚定才行!”
张苕子用后背抵着门,大喊宽慰着萧构的情绪。
“春-药?什么时候?谁?”
萧构满脑子的问号。
“什么玩意儿!”
萧构想不明白,只好继续把门当成鼓来打。
“你怎么说不听呢,就是我们刚才吸进去的粉末,是贺耿派人送来的春-药,我不是让你别开么,你就是不听!”
张苕子满心抱怨,脾气却不敢都发在萧构的身上。
“春-药?刚才吸进去的明明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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