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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毕,严格转身出去了一会儿,和赵书俊说了几句话,由于距离太远,我没太听清楚。
直到外面响起车子引擎启动的声音,严格才重新回到房间。
“先擦药,不许调皮捣蛋了。”
“好。”
我甜甜地笑着,把放肆伸出的双腿收了回来。
我不主动gou引严格,他果真便不对我动手动脚,而是专注地挤药膏,帮我擦遍每一寸伤口。
“幸好都只是擦伤。”
一边擦药的时候,他的眼里同时露出心疼,冲我的伤口轻轻呵气。
温热的气息湿湿热热的,吹在我的伤口上有种麻麻的感觉,痛感不是那么强烈了。
只是几处伤,却愣是磨蹭了一个多小时。
严格起身收拾桌上的药膏,抬眼看了看墙壁上的挂钟,又看了我一眼,叹了口气,“算了,今晚不折腾你了,早点休息,明早早点去医院看你爸。”
“恩。”
我点点头。
……
这一晚我和严格相拥而睡,两人身子贴着身子,我的脸埋进他的胸口。
他身上传来的专属味道让我感到安心。
一夜无梦,第二天自然睡醒,等我睁开眼,发现身边的人早已不在。
伸手触碰被单,尚有余温。
严格应该刚起来不久。
我伸了伸拦腰,下了床,将卧室的被子叠好,收拾了一番才来到客厅。
严格手里端着两杯热牛奶,身上穿着围裙。
原本我觉得男人穿围裙或多或少都会有些土气,就像王军出入厨房,我是从来没觉得他帅过。
但严格不同,从厨房出来走进客厅的时候,他身上像染了一层金色光芒般,熠熠生辉。
他将牛奶放到餐桌上,从吧台的面包机里拿出烤好的吐司,不经意地瞟我一眼,就是那么一眼,带电的眸子闪出一道电流,立刻将我电地心头小鹿乱窜。
大清早地做个早餐而已,我怎么就觉得他帅得不行呢?
“愣着做什么?还不来吃早饭?”
他走到餐桌前坐下,抬头看我。
我捂着脸走了过去,坐在他旁边。
心扑通跳个不停的时候,他那双骨节分明、修长纤细的双手已经拿起了瓷碗里的白煮蛋,在碗壁上轻敲了一下,熟练地剥好鸡蛋,咬了一小口后送到我嘴边。
我看着他浅粉的薄唇轻轻蠕动着,咽了咽口水。
“大清早的就间接亲吻,不好吧?”
“想什么呢,快吃,吃完了去医院!”
严格一个爆栗子敲打在我头上,让我从花痴中清醒过来。
我接过他手里的鸡蛋,一口吞了下去,拼命地咀嚼,又觉得噎地慌,立刻灌牛奶。
咕嘟咕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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