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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跟NPC实际意义上交过手的只有严岑和许暮洲,如果说NPC身上隐藏了什么线索的话,确实也只有他俩才能发现。
许暮洲说出这个答案时就知道,这是件无法反驳的事,无论剩下的玩家是否对此保持怀疑,他们也只能暂且接受。
“你要亲手给予他们怀疑你的点。”
老员工严岑语重心长地说:“既然怀疑是不可能消除的,那么对你来说,掌握怀疑的主动权,比让他们漫无目的的猜忌更有利。”
严岑似乎真的将这次游戏当成一次工作实习,他在玩家面前尽职尽责地扮演着一个沉默寡言的强大男人,将整场任务的主动权都撒手交给了许暮洲。
但这并不代表他会看着许暮洲撞墙碰壁做壁上观,他一直在选择适当的时机来引导许暮洲,让他在最短的时间内接纳并融入这场游戏中。
老员工的工作经验要虚心接受,许暮洲的社畜心态很平和。
“所以你才让我自己露出破绽吗?”
许暮洲问。
“不只。”
严岑从兜里摸出半包皱皱巴巴的烟,随意叼了一根点燃了,才接着说:“在场的玩家中,有一位真正意义上的‘老玩家’。
高阶玩家身上的味道与经历过几场游戏的普通人是不一样的,你要格外小心。”
许暮洲仔细回想了一下剩下的几位玩家,虽然每个人看起来都或多或少有些不招人喜欢,但似乎其中并没有什么特别扎眼的存在。
“什么味道?”
许暮洲问。
“血的味道。”
严岑深深吸了口烟,才轻描淡写的说:“在审判系统中,所谓的‘高阶玩家’,都是被审判系统判定无法离开的人。”
能被审判系统认定无法离开的玩家,已经不仅仅是“曾经有罪”
这样简单的了。
虽然严岑最后也没有告诉许暮洲,那位可怕的高阶玩家究竟是谁,但许暮洲也默契的没有询问。
毕竟实习工作是一回事,被人手把手的帮忙可就是另一回事了。
缓步台上的那只巨大的立式挂钟均匀地发出秒针走动的摩擦声,摆钟在一人高的木盒中来回晃动,立钟似乎是太久没有被保养过,离得老远还能听见轴承生锈的摩擦声。
这种暗流涌动的对峙十分短暂,许暮洲在心里只读过了几秒钟,却觉得已经十分漫长了。
“至于我要上二楼的原因,也很简单。”
许暮洲冲着他们旁边的两间教室扬了扬下巴:“你们没注意课表吗,这一间,包括走廊另一边的几间教室,下一节课无一例外都是自习课。”
杜晴晴颇为犹疑地看了他一眼,用手中的手电往屋中的黑板上扫了一下,发现确实如许暮洲所说,课表中的第三节课并没有具体的安排,只写了自习两个字。
“你们不信的话,也可以去对面走廊查证。”
许暮洲这句话说得理直气壮,说着还侧身让开道路,做了个请的手势。
许暮洲一点不怕有人会去查证,他在第一节课躲避孙茜的时候,就已经看过了二年二班教室的课表,确信二年二班的第三节课确实是一堂自习。
至于走廊对面的几间教室,一路走来也已经被他手动改成了自习课。
严影帝这一招浑水摸鱼十分好用,许暮洲现学现卖,也学了个分。
至于剩下的二年一班课表是怎么写的,许暮洲并不在意,太过严谨就显得刻意,严岑已经说过一遍的话,他不会犯这种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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