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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候,他与秦罗敷抱着鲜花站在月亮门外,大约是很赏心悦目的吧?所以他才那般忧伤。
他又记起他赠荷花给秦罗敷,他听明白了话里的深意时,那一刹眼里的亮光,譬如暗夜的星辰。
——赵延沛……他心里……大约也是真的有自己吧?
他攥着那块木牌,不太肯定地想。
**
老爷子寿辰的前几天,赵延沛就托人送来了一套礼服,白色的西装,按照他的尺寸定制的。
礼服刚到他的电话也到了,“礼服收到了?我今儿忙,没空亲自去接你。
明天一早有司机过去,你什么都不用操心,跟着过来就行了。”
隔着电话夏岩依然听出他嗓音沙哑,提醒道:“嗓子不舒服就少说几句,闲下来的时候摘两片薄荷叶泡水。”
赵延沛苦笑着道:“这两天要忙疯了,哪里顾得上?以为在这边办寿来的人会少些,没想到大家倒是更有兴趣,不光来祝寿,还嚷嚷着要顺便旅游一回。
里里外外都得我安排,赵鎏倒是躲了清闲。
早知如此,就不该答应他在这边办寿。”
最为过分的事,赵鎏还借这次办寿的机会,光明正大的过来,偷偷摸摸地办公事,不帮忙也就罢了,还让他帮忙。
加之夏岩照片那事,简直一刻也闲不了。
“要不……”
他想说要不我去帮你?话到嘴边又觉得没这个身份,改口道,“让张贞帮你?”
赵延沛道:“他来有什么用?要是你能来帮我就好了。”
夏岩:“……”
赵延沛声音里带着点恳求的意味,“阿岩,我派人去接你,好不好?”
“不用了。”
他听见赵延沛的呼吸声滞了下来,心忽然就软了,“我自己开车过去,也就两个多小时。”
赵延沛声音立刻染上了笑意,“什么时候来?”
又特意加上了句,“现在才六点半。”
夏岩笑了起来,觉得他那句话就好像一个小孩子明明非常想吃糖果,却特意说我一点都不想吃糖果一样。
“好!
我现在就出发。”
赵延沛刻意交待,“什么东西都不用带,这里都有。”
这不用他说夏岩也知道,但凡赵延沛有产业的地方,就有他的日常用具。
夏岩将砚台和西装放进车里,临行前又刻意带了盆薄荷和莲心茶。
**
赵老爷子的寿辰在辛夷山庄举办。
夏岩到庄园门口时就见着了赵延沛,正巴巴地等着他。
车一停他就小跑着过来,没有替他开车,反而上了副驾驶座,关上了车窗的玻璃,然后扣着夏岩的下巴,激动地吻下来。
两个人有好些日子没见,都想念非常想念彼此,唇舌交缠着,牵出一缕缕的银丝。
身子碰触到彼此,便自发地找回愉悦地感觉,不管不顾地苏醒过来,叫喧着想要更多。
夏岩到底还是理智的,没有容赵延沛随时随地的发|情,推了推他,“大门口的,别被人看见。”
赵延沛顾忌着他是公众人物,理了理他的衣服,有些情急地道:“我们回房!”
夏岩觉得他越来越有做昏君的潜质了,“去见爷爷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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