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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生说;“工作人员说出去商量事,还没回来。”
“商量什么事?”
林鹿想如果是不带走骨灰的事,她已经解决了。
江生把林鹿拉到一旁,与她低语,“阿娇家人说没钱承担遗体美容费,让直接火花。”
“……”
不等林鹿开口,那边高嘉崇站起来,往办公室里走。
林鹿知道他想干嘛,江生也知道,俩人谁也没拦着,看着高嘉崇进去后不会儿功夫又出来,直奔门外走。
路过两人时,他说句,“我去给她买身衣服,走也要让她走的体面。”
阿娇父亲得知高嘉崇出的丧葬费,直感谢他,高嘉崇拨开他的手,说句‘没什么’。
瞻仰遗容时,高嘉崇哭得最凶,比阿娇的亲人哭得都凶。
林鹿在一旁心里酸楚,却只叹,人生不易。
骨灰装好后,曹志要把阿娇的骨灰带回去,被另外两人阻拦,还挨了父亲一耳光,但他坚持把骨灰抱走了。
看着三人远去的背影,林鹿启动车,越野车路过曹志时,林鹿看到他紧紧的搂着骨灰盒。
这个弟弟,想必是她家中唯一惦记,也唯一挂念阿娇的人了。
驴肉馆第二天贴了出兑的牌子,没几天店兑出去了,低于市价,店员还是原来的人,老板换了。
从此,阿娇这个人,她的事,很快消失在大众的视线里,而众人茶余饭后的谈资又找到了新话题,某明星大婚。
呵呵,这世上的话题,从来都不缺的,不是吗?!
……
济源市
有人影从抹黑的巷子走出,来到街口转角的小超市,门口放着部公用电话,这年代人人都有手机,公用电话已经很久没用了,上面蒙着一层灰尘,数字键磨得残缺不全,用纸写的本机号码贴在显示屏下。
他按下一串号码,接通后又挂断,他又重播过去,再挂断,连续三次,第四次拨过去他没再挂断,过会儿,接通了。
“喂,”
对方低低的一声。
卫琼辉确认无误,才说:“我们见一面。”
闫鑫阳冷笑,“见一面,我敢吗?”
“你什么意思?”
卫琼辉语气不善。
“你还问我什么意思,你的人反水看不出来?”
闫鑫阳低喝,这几天他东躲西藏也不好过。
卫琼辉气不打一处来,看眼窝在摆满小零食货架后的老板,压低声音说:“怎么不说是你的人被盯了。”
“大辉,这时候就别狗咬狗了。”
闫鑫阳身处一间小出租屋里,窗帘紧闭,他人坐在阴影里跟块腐朽的木头。
“岔子出在万英身上。”
卫琼辉一口咬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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