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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那里干吗?”
雁潮问的一脸天真无邪。
“那个…….”
两个少年相互对视一眼,然后红着脸道:“自是清洗干净等着王的玉杵宠幸,万一插出米田共,岂不坏了王的性质。”
“这。”
雁潮方才明白过意思来,当下脸热的能冒出烟来。
男孩见雁潮是吃软不吃硬的主儿,忙说道:“公子,这也是为了您好,这样可以少受些罪,不那么疼的。”
“那个--很疼吗?”
“开始都会疼,往后也是有乐趣的。”
“你,给王侍寝过吗?”
雁潮此时方明白过味儿来,这两个清秀的孩子肯定是伺候过人的。
“奴才哪有那福气,听说您是十六年来第一个王能看上的人。”
看着两个孩子脸上的艳慕,雁潮不禁苦笑,七绝就像那把掬艳弯刀,看着美,碰着伤,一不留神就真的见了阎王。
“你教教我怎么弄?”
“这个?公子要自己做?”
“嗯,你们两个转过身去,远远候着。”
两个人见里外都是硬茬子,谁也得罪不起,当下把东西拿过来,逐样儿给雁潮看了,连说带比划的教受了一番,就差摁着那个不穿衣服的孩子亲自演练。
雁潮拿着一个手指粗细,前端尖,二寸余长的管子只觉得头皮发麻,刚才那孩子说这是用蜂蜜熬炼后变硬而成的,雁潮接过孩子递给他的薄玉漏斗,插在蜂蜜管子上,孩子从一个小琉璃瓶子里倒出玫瑰色的药水融在清水里,然后道:“公子,您真不需要帮忙吗?”
“不用,不用,你们走的远远的。”
雁潮等他们走远了,方从水里出来,半仰着身子躺在池子边的毯子上,咬牙把管子的尖头插进去。
也没有多疼,可是心理上的那种羞耻像一张巨大的厚布盖在雁潮头脸上,他憋红着脸喘着粗气一点点转进去,----雁潮在心里一遍一遍狠狠的操骂七绝和小桥,方把这难堪熬过去。
待管子进入的差不多了,雁潮舀水到漏斗里,---让水流到肚子里。
“啊,抄他娘亲,好难受。”
水以那种方式直接灌到肠子里,有一种把肠子直接泡在水里的错觉,雁潮恍惚想起很久以前,他和云深下山的时候在饭馆里偷偷的吃了一盘溜肥肠,那猪大肠臭烘烘的肥腻鲜香,吃到嘴里着实妙不可言,云深还带着他去看人家怎么洗大肠的,在一个大盆子里白花花的卷曲的肠子中间穿上一根细高粱杆子,从一头慢慢撸过去,就把肠壁给翻过来了,然后就搁在水里使劲的冲洗上面的粪便,白腻腻的猪肉漂在水面上,怎么看怎么觉得恶心。
作者有话说:今天这盘儿肥腻鲜香的溜肥肠儿大家恐怕吃不到了,我给屏蔽了,呜呜呜,我用---代替了一些敏感字眼,不知道能不能通过,唉!
实在不行我群里再给宝贝们溜一盘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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