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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故意的。”
肖逍举手作投降状,不免愧疚和着急。
陈修泽是容易留疤的体质,即使出一块青也要好几天才消。
要说她为什么清楚,那谈起来就有点……难以启齿了,估计到现在陈修泽的后肩上还留着几道指甲造成的划痕。
“等会儿,我去问大叔有没有药。”
“没事。”
陈修泽拉住她,“过会儿就好了。”
“那不行,不抹药得好几天才能消。”
肖逍不由分说,松开他的手,戴着一片隐形眼镜出了门。
灯泡忽闪一下,陈修泽抬头看了看,失笑。
在外面待了一个多小时,倒让小灯泡帮了忙。
他从裤子口袋里拿出一根墨黑色穿着小颗孔雀石的手链,走到床边坐下,将手链放到洗得发白的旧床单上端详了一会儿,挪了视线。
不多时,肖逍真拿了一瓶药酒回来,没走几步绊了一下。
“哎!”
啪,四分五裂的板凳飞出去一块钻进床底,肖逍单脚跳到地上,抱着酱油瓶装的药酒对焦板凳残骸消失的地方。
陈修泽明显被她吓到,马上站起来去扶,好在她稳当当落地。
“呃……”
肖逍呆滞两秒,直起腰说:“我刚摘下右边的镜片灯就灭了,绳太短够不着才踩的板凳,一不小心把它踩爆了,可以归咎于体重么?你觉得大叔会相信我么?”
没由来抛来俩问题,陈修泽收回手挺配合地细细思量,而后给建议:“我觉得归咎于身高更有说服力。”
肖逍迅速下压嘴角,不爽。
这时候要论一下她的三大人生梦想——永远十八、身高一米七加、自由而有想法的活着。
已经阵亡两个,仅剩最后一个在苟延残喘。
所以,她蛮不爽的,尤其眼前这位整整高出她十五厘米,让她想起同样一米八加常年实施欺压的章聿。
她抱着瓶子走到床前,平声平调道:“我的眼镜还在余鑫那儿,清理一个晚上加半个白天了。”
“可能忙忘了,回去我提醒他。”
陈修泽回复,顺便端量她的脸色。
肖逍嗯了嗯,拧瓶盖的功夫又反口:“还是我自己问吧,他们都怕你。”
想到那些人唯唯诺诺的模样,她不解之余有点同情。
陈修泽薄唇轻动正要说话,瓶子开了,一股酒味儿飘了出来。
“这味儿。”
肖逍后仰着头在鼻子下面扇了扇,眯起眼问:“你能看到伤么?”
陈修泽扯开领子低头看了看,倒是能看见,怪费劲的。
作为始作俑者,肖逍进入失语模式,半晌说:“我来吧。”
然后倒了酒在手心搓起来。
这酒味儿简直不能再冲,绝对浓度高,对她一个不近烟酒的人来说,闻着比吃榴莲难受。
“你坐下吧,我够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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