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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小军。
感知到“炁感”
这东西之后,我的听觉变得发达了一些,所以虽然离得有一段距离,却也能够准确地捕捉到。
我转头望去,瞧见是几个婆婆在低声嘀咕着,然后时不时指了一下楼上。
我想了想,凑了过去。
不过因为我和小顾是生面孔的缘故,那几个婆婆瞧见我们过来,立刻停下了议论,然后看向了我们。
我也是自来熟的性子,上去便笑,跟她们打招呼。
事实上,面对山城的中老年妇女,只要嘴巴甜,还是比较好相处的。
我一通“老姐姐”
叫下来,大伙儿都变得热情了不少。
随后我说明了来意。
我告诉她们,说我是马小红一远房亲戚,正好来山城出差,家里人让过来看一下,结果感觉他们家,好像不太对劲……
旁边一个老婆婆撇嘴说道:“他们家啊,流连不利,先前是亲戚闹上门,吵得不可开交,这回那小军啊,又生了病——哎哟喂,小军多好的孩子啊,怎么就变成病秧子了呢?”
另外一个颧骨很高,一看就有些尖酸刻薄的妇女幸灾乐祸地说:“谁叫他见死不救,得报应了呗……”
我一听立刻来了兴趣,说道:“怎么个情况啊?”
旁边却有人拉她,妇女这才收敛,支支吾吾,没有多言。
我试图再问两句,发现她们都不愿意说起。
我也没有强求,与小顾上了楼。
爬楼梯的时候,小顾对我说道:“看起来,这个洪家,还挺有故事的……”
我说:“可以知道,他们一定是有什么没有说明清楚。”
小顾问:“那怎么办?”
我说:“问呗,做我们这一行的,讲究一个随缘,对方要是讳疾忌医,那咱们就真的帮不了他们,好之为之吧。”
我心态很好,并没有什么特别坚定的强迫症。
敲门之后,我又与洪斌、马小红夫妇见了面。
随后我与他们汇报了一下去学校调查的情况,排除了那位牛宏民的嫌疑。
洪斌听完,一脸疑惑,说:“那又是谁呢?”
我似笑非笑:“这个问题,不是应该问洪师傅你吗?”
洪斌有些愕然:“问我?什么意思……”
我直接开门见山地说:“你是不是有什么,没有跟我们交代,说清楚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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