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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啊……”
她咽了口口水,故作大方偏又语无伦次,“我、我还没练成,还要多练……不然……卡中间。
嗯,大事为重,现在有着急的事,你的事情要想个法子,要好好想个法子。
卡中间就不好了,出不来。
嗯,想法子。
我打过仗。
嗯,我会想法子……多练练……嗯……想法子……”
说到后来,脑子里一团糨糊,也不知道自己叽里呱啦在讲些什么。
展昭微笑着看她手足无措的样子。
“说到法子,”
他慢吞吞道,“我倒是有一个,愿意拿出来给端木将军参详参详。”
姚知正想破了脑袋也想不通:公孙策和展昭同在开封府供职,听闻彼此间交情不浅,怎么能说谈崩了就谈崩了?
天将黑时,数十个县衙的差役一哄而入,喝退姚家上前阻拦的下人,径自去到地窖,给展昭上了镣铐枷锁,推拉着押解去了县衙的大牢。
领路的是公孙策。
展昭被从地窖里押出时,公孙策还冲着展昭冷笑:“自作孽,不可活!”
姚知正傻眼了,他先前嘴上呼喝得厉害,内心里可从不曾想将事情闹大——一旦闹开,姚家的脸要往哪里搁?
眼睁睁看着展昭被带走,他急得话都说不周全:“公孙先生,这、这又是怎么说?”
公孙策余怒未消:“什么御前四品带刀护卫,江湖草莽,匪气未消,敬酒不吃吃罚酒,打量我不敢整治他吗?”
“只是……小女……”
姚知正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忽地心生疑窦,“公孙先生,你不会嘴上说要拿他下狱,背地里行纵他之实吧?”
公孙策袍袖一挥,冷笑连连:“姚大人若是不信,不妨自己去县衙的大牢探个究竟。”
姚知正明知不该和公孙策生出龃龉,奈何情急之下,也顾不得这许多,竟当真跟到了大牢——当着他的面,展昭被投进了大狱,牢门上数重铁链,偌大枷锁。
无可奈何之下,姚知正反过来对着公孙策服软:“公孙先生,老朽并不想闹到这种境地,即便办了展大人,小女的名节也……”
公孙策并不咄咄逼人:“在下此举,实是无可奈何。
展昭不知天高地厚,让他吃些苦头也好。
不过姚大人尽可放心,在下省得分寸。”
姚知正无计可施,也只得暂且压下不提。
回到府中,越想越是气闷,待想喝口水润润喉,一提茶壶,空空荡荡,登时间气不打一处来,狠狠将茶壶摔到地上,一声脆响,瓷片四下崩飞。
就听有人怯怯道:“爹……这是……”
却是姚蔓青闻听县衙的差役带走了展昭,心下忐忑,央奶娘扶她过来探探口风。
姚知正不见她还好,一看见她,更是怒不可遏,大步行至近前,扬手就是一个巴掌,直把姚蔓青打得跌碰在旁侧案几之上:“不要脸的东西,姚家的声誉尽是让你给败了!”
姚蔓青被打得眼冒金星,唇角都裂出血来。
张李氏看得心疼,忙上去扶住她,哭道:“老爷,都是那姓展的坑人,小姐也是被他糟践的啊……”
姚知正冷笑一声,指着姚蔓青的脸破口大骂:“姓展的固然不是好东西,你却也清白不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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