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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感觉,你用力。”
宁程程说。
听她这么一说,我心慌了,在部队的时候,一个士兵的脚被海蛇咬了,也是这么用腰带绑小腿,吸毒液,但他小腿很快失去了知觉,指导员当机立断,决定截肢,随即这个士兵的小腿被截掉,但保住了性命。
我用力掐了一下她的大腿,宁程程叫了一声。
我把许军和王保振,还有老阎招呼到一边去。
“怎么样,有生命危险吗?”
许军问。
“有。”
我说。
“哎呦,那怎么办?”
王保振说。
“感觉毒液已经到了她的小腿,如果想保命,必须得截肢。”
我说。
“截肢?”
许军眉头紧蹙,“这怎么行?”
“有粮,我觉得没那么严重,海蛇是有毒。”
老阎说,“我给你说,我以前在货轮上时,一个船员下海游泳被蛇咬了,把毒液吸出来后就没事了。”
“好好的,把一条腿砍掉太残忍了,还有,既然大腿有感觉,说明毒液少,还没到大腿。”
王保振说。
“老阎,你说的那个船员被海蛇咬,是真事吗?”
许军问。
“真的,我亲眼看到的。”
老阎说。
“我觉得最坏的结果是,她这条被蛇咬的腿有可能废掉,就像得了小儿麻痹症一样,没有任何的知觉了。”
“那么说,就不用截肢了。”
许军说。
“是的,我不同意截肢,我们缺药品,失血过多怎么办?那更危险了,我看有粮的急救很及时,还是听天由命吧。”
老阎说。
“好吧,那就看她的运气了。”
许军说,“把她抬回山洞吧。”
“抬回去后,要赶紧用淡水清洗伤口。”
我说。
“哎,我们好像越来越不走运了。”
王保振说。
把宁程程抬回山洞,发现她脚背乌黑,我心凉了半截,我不敢怠慢,用嘴继续吸着伤口,然后用淡水一遍遍清洗着宁程程的脚背。
宁程程眼睛紧闭,嘴唇发紫。
我掐了一下她的大腿,她没有任何的反应。
又掐了她另一条腿,她叫了一声,微微睁开眼睛,头歪向一边,“我还活着吗?”
“没事了,有粮已经帮你把脚上的毒液吸出来了。”
王保振大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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