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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过就是用同样的手段来以血还血,以牙还牙罢了。
他没有马上杀了她,就已经算是他最大的仁慈了。
他冷哼一声,那双大手紧紧地掐着她的脖,仿佛都要将她整个人提起来一样。
呼吸越来越困难,似乎都快要窒息,但凌嫣冰却还是冷冷地看着他,不在他的面前示弱。
终于理智战胜了冲动,天少隐松开了手,用力地将凌嫣冰向后一推,“告诉你,你没有资格恨我!
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凌嫣冰深吸着气,天知道刚才如果天少隐不松手的话,她会不会窒息而死。
凌嫣冰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她感觉天少隐的眼神里似乎不只是复杂,更多了一份恨,仿佛她才是他的仇人一样。
“你刚才去见他了?”
天少隐冷眉微挑。
“你都知道了,还问!”
明知道他会生气,凌嫣冰紧咬了一下牙,还是挑衅着他,“我就是去见他了,怎么了!”
“你还真是诚实,”
天少隐走近凌嫣冰,一只手按在了她的肩膀上,“记得昨晚我说过什么吗?我说过你是我的女人,没有任何人可以抢走你。”
“什么我是你的,我跟你什么关系都没有!”
凌嫣冰闷哼一声,冷冷道:“天少隐,不要以为你跟我发生了关系,我就是你的,就算你夺走了我的第一次,我也不会爱上你的!
绝对不会!”
“哦,是吗?你的语气为什么总是这么地肯定?”
天少隐突然勾起了唇角,“你们之间做过什么,会让你这么难忘,都被人家在订婚宴上退婚了,还死皮赖脸地缠着不放。”
“你以为呢?告诉你,我们什么都做过!
怎么了!”
凌嫣冰不闪不避地看着天少隐,破有底气地说道:“天少隐,如果不是你,我跟柳旌卿早就已经订婚了。”
“这么说,除了那层膜,你们都做过?”
天少隐的手指轻轻的摸着凌嫣冰粉嫩的唇瓣,“是用嘴巴吗?”
本来事实并非如此,柳旌卿跟她在一起的时候也都是恪守规矩,就连接吻都只是亲亲额头,亲亲脸蛋,甚至连嘴巴都没有亲过,但看着天少隐一副像是审问犯人一样的姿态,她就是要这样说来气他。
她不可以被他知道,他不止夺走了她的初吻,还夺走了她所有的第一次。
凌嫣冰紧咬了一下嘴唇,“对,我们都做过,而且做得很欢,比你欢!”
“是吗?很欢?比跟我做要欢?看来你比我想象的还要放得开,我之前对你做的实在是温柔了。”
天少隐凑到凌嫣冰的耳边,“嫣冰,我们也玩点新鲜的吧?”
“你要做什么,天少隐,你不可以再碰我的!”
凌嫣冰连忙下意识地向后退去,却因为树林里暗,而不小心坐倒在地上。
“你已经撩起了我的(性)趣,不玩也不行!”
天少隐一边说着,一边解开了腰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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